空氣中梅子酒和櫻桃味的信息素濃郁得驚人。
紀謹一惡狠狠地盯著喬郁珩,猶如餓狼發現了找尋已久的獵物。
喬郁珩的一舉一動,在紀謹一的眼裡不斷的放大。
紀謹一扯開領帶,將西裝外套扔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正欲逃跑的喬郁珩。
「不會讓你跑的,你要是跑,我就把你關起來……」
「阿珩,我不會放手,除非我死……」
紀謹一把喬郁珩直接按在了沙發上,俯身吻住了喬郁珩因發熱而發紅的嘴唇。
……
沈之流點完飲料,拉開喬郁年對面的椅子,直接坐了下來。
「學長,有事嗎?你看起心事重重的樣子。」沈之流撐著下巴問道。
喬郁年也不打算瞞著沈之流,就把喬郁珩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和沈之流說了。
聽完,沈之流臉色凝重。嘆了口氣,說:「哎呀,談個戀愛怎麼那麼麻煩,兩情相悅都不能在一起。
真不知道在他們眼裡,究竟什麼樣的感情才是天造地設的。」
「順其自然就好,該來的總會來的。」喬郁年伸手彈了彈沈之流的腦門,「開心點,不要那麼悲觀。」
「待會兒,我們去遊樂園,怎麼樣?」沈之流望著喬郁年,開心地提議道。
「好。」
沈之流:「我們去鬼屋。」
喬郁年:「行。」
沈之流:「要不,我們今晚去住酒店吧?」
喬郁年踹了踹沈之流的椅子,「想得美。」
「你下周就要去參加全國比賽了,就當是臨別禮物,好不好嘛?」沈之流還想在爭取一下,馬上就要分開一個月了,他會想學長想到發瘋的。
「到時候再說,你要是想些餿主意,以後我不給你畫畫。」
「啊?」沈之流只好把那些小心思都藏起來,埋得嚴嚴實實的。
最後,才小聲應了聲,「遵命。」
正所謂冤家路窄,兩人飲料剛端上來,謝鑫源又冒出來了。
沈之流用力攪拌著杯子裡的冰塊,「那隻花孔雀怎麼又來了,他不嫌煩,我都嫌煩。」
「郁年哥,好巧啊!你們也來這裡喝飲料。」謝鑫源邊說邊朝著這邊走來。
「介意我跟你們拼桌嗎?」謝鑫源笑著問道。
沈之流偏頭看著謝鑫源,皮笑肉不笑道:「你說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謝鑫源便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喬郁年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