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墨自科考一举成名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各路的风言风语,还有崇敬之风。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考上状元,又是如何能成为少年丞相的。
坊间有传闻秦松墨乃是先帝的遗腹子,因愧对这个孩子,所以给秦松墨开了后门。
也有传闻秦松墨本家乃是皇商,士农工商,虽然商人位置低下,可皇商又是另一种说法。
还有传闻秦松墨无父无母,乃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所以才能成为大楚的少年丞相。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下来,秦松墨给大楚百姓带来不少惠民政策,更是给大楚做了不少贡献。
早年那些风言风语,才逐渐消停下来,百姓们对这个少年丞相是否能担此重任的疑虑也随之消散。
就在大家伙平和地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的时候,文清修的出现,再次打破了他们对秦松墨的认知。
“我文家早年确是靠着做生意家,可早年我爹,也就是他的祖父是奴籍,这样的人,怎能成为大楚丞相?”
奴籍?
断头台下又是一片哄闹。
大楚禁令,先祖是奴籍之人,不论后代如何聪慧,都是不能参加科考的。
怎的秦松墨不仅科考了,还成了大楚的丞相?
“凭什么奴籍的子孙能科考成为丞相,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却不能?”
“大楚还有律法吗?哪怕我是平头百姓,我也要上书状告陛下,叫陛下给出个说法来!”
“怕不是偷了别人的身份替考,结果还拿了别人的身份成为大楚丞相吧?方才他爹不是说了么,他姓文,根本不姓秦。。。。。。”
有一就有二。
秦松墨先祖乃是奴籍,按照大楚律法,就不该拿到科考的资格。
可他不仅拿到了资格,还成了大楚丞相。。。。。。
此乃藐视大楚王法之举。
断头台下的说话声越来越激烈。
断头台上的秦松墨面上一片冷然,落在台下的目光波澜不惊,好似文清修说的话对他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
文清修看到他面上这副表情,脸上得色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翳模样,“文松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秦松墨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有的。”
清冷的嗓音好似有法力般,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喧闹的台下,立时安静了下来。
唇角轻抿了一瞬,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再次开口。
“若你还有点良心,就去护国寺给母亲磕三个响头,为她点一盏长明灯。”
喉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
文清修瞪大双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人,“你说什么?”
“你要我去给一个贱婢磕头点灯?”
“好哇,小子长大了敢教训老子了,文松墨,你自幼调皮不讲理,为父念你母亲成日磕头认罪,故从未罚过你。”
“今日你敢教训为父,为父便让你尝尝文家家法的滋味!”
当文清修从怀中掏出一根软皮鞭的时候,台下的百姓轻呼一声,却无一人敢上前。
这些年秦松墨在朝堂上的行为举止可谓是雷厉风行,他的身体羸弱,杀的人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