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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和旭凤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她已经做不到对他的感情视若无睹了。只是圣医族的族训,让她只能选择逃避。她想和羌活回到圣医族的族地,但是旭凤不肯放手。
又过了一段时间,彦佑总算是找到机会把润玉框去了洞庭湖。
“你对这里有印象吗?”
润玉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抹恐惧。
“彦佑,我还有些事,改日再来拜访。”
“好。届时你到湖底的云梦泽,我会出来就接你。”
润玉颔离开。
彦佑不知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是既然他已经答应会再来,就不怕他会跑了。总归不过几日,他等得起。
——
“你在做什么?”
千凝一怔,慌乱的收起桌子上的东西。
本来以润玉的眼力早就应该看清楚了,但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刚才那一句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千凝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收好东西后,像往常一样拉着他坐下。
“这是什么?”
润玉展开画卷:“你可曾看出些什么?”
“这是何人?你母亲?”千凝看了眼他的神情,解释道,“我观这画中人与你有几分相似,故而有此猜测。”
母亲。
原来他不是曾经见过这幅画,而是画中女子的容貌和他相像。
彦佑为何要在天界闹出这么多事?他的背后是何人指使?他为何非要让他去洞庭湖底,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生母又是否活着?
一连串的问题在润玉心间盘桓不去,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去了解真相。
人间之事即将了结,他得在千凝返回天界前解开这些问题。
“润玉?”
“嗯?”
“你什么呆啊!”
润玉回过神,轻轻一笑:“没什么,想到些事情。千凝,这几日我可能不会出现,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
“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出现?”
“听你的语气不像是坏事。”
“准备娶你的事宜自然不是坏事。”
没准是呢……
——
千凝装睡瞒过了润玉。他走后,她掏出方才藏起的纸。上面写着:太师之子暮春秋,年二十三。
太师是淮吾除了南平侯和熠王以外唯一掌握兵权的。太师一脉从来只忠于坐在王位上的那个人,所以南平侯并未把他视作敌人。
太师只有一子,本是少年将军,却因凉虢人断了一条腿。也正是因为断腿,暮春秋二十三了仍未娶妻。不是没有人说亲,而是说亲的对象要么家世不行,要么品貌不行。太师不愿委屈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以才一直拖着。
“寻儿,打听到了吗?”
“公主,暮公子今日会去景阳楼听戏。”
“如此,备车。”
“公主,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别无他法。”
虽然哥哥手里的兵权能和南平侯勉强抗衡,但别忘了,淮吾还有一个外敌凉虢。届时他们若再来个里应外合,淮吾不保。如今朝堂之上大半都是南平侯和傅相的人,也只有拉拢太师才是最好的选择。
太师不为外物所动,所以只有从暮春秋下手才有可能。
——
景阳楼
暮春秋听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曲以及周围人的阿谀,心中烦躁不已。他并不喜听戏,可只能坐在这。
不出门,父亲不放心,出门,身边也只有这些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