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见状,愈加放肆起来,一边吻一边手不自觉的伸进他的衣裳下贴身抚摸起来。
凌子风见其得寸进尺,生怕酒后乱性,再惹出事来,只得强行将其推开,脸色变得凝重而可怕。
他很快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淡淡道:“我们都该回去了。”
林芸在他脸上香了一口,柔声道:“亲爱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不必内疚,你不过帮一个女人圆了一个梦。”说完,启动车子,眨眼就到了陈府门口。
凌子风和林芸道个别,径直向大门走去。
这时已是四更天气,凌子风和门外的众保镖轻声打过招呼,然后踅进门又蹑手蹑脚的摸向卧室,生怕惊扰别人。
刚进入卧室,就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借助柔和的灯光,只见陈依棠独坐床上,兀自未睡,脸上却是若梨花带雨,成了泪人。
凌子风心惊之下,忙上前问道:“陈总,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陈依棠见是凌子风,心中一喜,眼中泛起一丝光彩,但很快恢复如初,怒道:“你不是偷偷走了吗?回来干嘛?”
凌子风故作一声长叹道:“今天你们给了我2o亿,我本打算远走。可人到半路就突然后悔了,为啥把天下第一如花似玉的美女丢下呢?于是我暗骂自己是个白痴,就火急火燎的赶回要带你一起私奔。”
陈依棠听了不知是真是假,她虽智商高,但对人情世故却是一窍不通,不由又气又恨,笑骂道:“区区2o亿算的了什么,再说,我已是你的人了,还怕没钱不成?我们好端端的为啥要私奔?即使爷爷不同意,到时我自有办法,决不负你。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天下第一美人,舍不得分离,全是违心话。我还以为你舍我而去,再也不回来了,害得人家哭了一个晚上。”
凌子风忙指天誓道:“是我一时糊涂,该死!该死!但老婆你在我心中绝对是天下第一。”
陈依棠又疑问道:“那你为啥关机?”
凌子风只得撒谎道:“不瞒你说,我出去溜达的时候,碰见几位老乡非拉我喝酒,也许他们怕受打扰,就暗中把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给关了,实在抱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陈依棠听了,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抬手抚摸着凌子风的脸心疼道:“爷爷把你的脸打疼了吧?”
凌子风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她还记住此事,突觉得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温柔体贴,不由的把陈依棠搂在怀里,动情道:“我其实就是一个流氓大混蛋,你一个富家大小姐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陈依棠梦呓般的言道:“是啊,我为啥会对你这么好?也许你是我唯一心动的男人……”
凌子风禁不住俯身对她亲了亲,言道:“棠妹,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
陈依棠生怕他离开似的,急忙用手勾住她的脖子,撒娇道:“我不饿,你回来就好,以后不许再私自离开我。”二人拉勾言欢,重归于好。
匆匆数天已过,期间通过律师,楚雄等人对凌子风完成了赠予手续,并进行了公证。
这天是各董事在陈府相聚的日子,其实说白了就是五大世家在一起共进午餐,交流一下,联络感情而已。
早上晨练,凌子风恰遇谭月华,低声笑问道:“阿姨,近日你容光焕,兴致高高,莫不是我叔叔变得体壮如牛,厉害了吧?”
谭月华顿时脸颊绯红,羞赧道:“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然后压低声音,惊奇道:“你咋知道?”
凌子风神秘的笑了笑:“你忘了我给他体内输送了大量的真气。”
谭月华顿有所悟,喃喃道:“哦,原来是你的功劳。”
话休絮烦。凌子风随陈府一家人来到了北三环内的一座现代别墅。只见庞大的园区内,小桥流水,亭阁台榭,奇花异草,绿树成荫,自有南方园林的格局,一切景物美观,相映成趣。
原来这是陈家的别墅,平常只留两个保姆和一个花匠在维护。陈家人只是偶尔过来小住。由于早来无事,陈依棠陪凌子风到处走走。
只见有专用的恒温泳池、ktv、健身房等一应俱全。凌子风一边观赏一边夸赞,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陈依棠见状亲昵道:“亲爱的,我们婚后住在这里如何?”
凌子风听了一愣,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道:“棠妹,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陈依棠娇嗔道:“你能舍命救我,做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凌子风见其对自己一往情深,不疑有它,略带伤感道:“棠妹,请记住,无论我做了什么,对你和陈家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情非得已罢了。”
陈依棠听了,如坠云雾,莫名其妙,正想问,陈克统过来叫道:“棠妹,黄公子等人到了,咱们快去迎接。”
然后狠狠的瞪了凌子风一眼,鄙夷道:“待会我们在主席陪贵客,你就不要参与了,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外面和保镖一块吃就行。”
陈依棠刚想反驳,凌子风已开口道:“陈公子说的是,我知道了。”接着,陈公子不由分说拉着陈依棠就走开了。
凌子风听说黄公子等人到了,故意在园中逗留,避开和他们见面。
待宴席正式开始不久,凌子风才到外席入座,一众保镖见心中的英雄到来,皆起立相迎,握手言欢,很快打成了一片。
且说雅间内黄公子一行和陈家人逐一打过招呼客气一番后纷纷落座。
接下来自是一阵寒暄,然后照例各自先是简单介绍一下公司的展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