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卓君脸红道:“凌大哥,当初林芸给我讲你故事的时候,我内心就咚咚乱跳,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可一见到你又是个大帅哥的时候,我禁不住一下子被你的风采给迷住了,就暗自誓此生非你不嫁。”
凌子风笑道:“你这样是不是也太儿戏和自信了?”
黄卓君严肃道:“我可是一本正经,慎重考虑过的,再说我的条件很辱没你吗?”
凌子风摇摇头道:“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就不怕我有老婆吗?”
“我不怕,若有了,我就恳求她容纳我,哪怕跪地求她也行,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凌子风见劝不动,又冷冷道:“我可告诉你,做我的女人会很孤独,我不能天天和你们在一起的,你最好听我的话。”
黄卓君生气道:“我说过我不在乎,也不怕孤独。难道我这个校花不够漂亮吗?”
凌子风细看之下,见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神采迷人,忍不住道:“你简直太美了!”
黄卓君听了,全身麻酥酥的,脸贴上去就要亲他,吓得凌子风忙扭过脸去,说道:“卓君,听话,咱们先回去,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一边说一边抱住黄卓君就上了岸。黄卓君拥抱住凌子风也不撒手,凌子风无奈只得抱住她直接进了屋内。
三美女进了屋,这才觉得害羞起来,急忙找陈依棠的文胸和内衣换上,凌子风给每人泡上一杯茶,这才对林芸说道:“嫂子,以后可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让马大哥知道了,岂不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林芸听了,嬉皮笑脸道:“不许喊嫂子,要叫芸儿,反正咱俩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再说在水中你可是把我浑身摸了个遍,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依棠愠怒道:“芸姐姐,你可真是色胆包天,敢调戏我老公,就不怕大哥知道生气?”
林芸坏笑道:“他若不依,你俩去补偿他一下。”
黄,陈二人听了上前一起把她按在床上笑骂道:“想的倒美,谁会学你没羞没臊的。”
接着给其呵痒,林芸笑的喘不上气来。三人闹腾了一阵,很快又到了晚饭的时间。
且说保姆盛上饭菜,几人又喝了三瓶红酒,三女人已有醉态。
席罢,林芸和黄卓君在此又聊了半天,并无离去之意,陈依棠取笑道:“二位姐妹难不成还要住这不成?”
两人闻言,高兴的一左一右将陈依棠夹持在中间,一个说:“知我者,依棠妹也。”
一个说:“谢姐姐明明白白我的心。”
陈依棠见二人故意装浑,佯怒道:“你们听不懂人话吗?还是当灯泡有瘾?”
林芸见状故意生气道:“好啊,凌大哥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你的保镖,你就这样,要知道我是好不容易才见到凌大哥这个大恩人,我岂有不相陪之理?不然,让凌大哥跟我走,我可要好好酬谢酬谢!”
黄卓君也趁机说道:“是啊,的确该走了!只是我喝醉了,就由凌大哥快送我回家吧!”说着就过去挽住了凌子风的胳膊。
陈依棠一听,头吓得大了,怎敢轻易将凌子风交于二人?
更何况都是醉酒状态。即上前陪笑道:“姐姐,妹妹,别生气,我逗你们玩呢,我这就安排你们休息。”
凌子风马上接话道:“你们仨姐妹难得一聚,何不同榻夜话?”
说完自寻卧室休息去了。谁知一语惊醒梦中人,经过一番讨论和合计,林,黄觉得二人一起不如四人同榻而眠,听凌子风讲讲故事,于是仨人一起闯进了凌子风的房间。
凌子风刚脱衣躺下,陡见三人进来,立即假寝并出了鼾声。
三人会意的笑了笑,林芸上前一把扯过被子吼道:“装什么装?三大美女在此,你还睡着,也太不把我仨当回事了。”
凌子风折身盘膝而坐,心想:她们未免也太放肆了,如此任性下去,如何得了?
于是斜睨了她们一眼,冷冷道:“北方女子果然与南方不同。”
林芸想起了夏雨、杨莹、孟晚丹等人个个温柔体贴,顿时无语。
陈依棠忙敏感问道:“怎么,有什么区别吗?”
“北方人粗鲁、泼辣、蛮横、南方人细腻、温柔、含蓄,”凌子风直言不讳道。
黄卓君闻听知其有点生气,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背戏文似的说道:“郎君,奴家知错了,这不是喝点酒有点兴奋想找你聊聊吗?望乞怒罪!”
凌子风忍俊不禁,笑道:“怎么突然转了性儿,变成了妩媚的狐狸精?”
言罢,伸手刮了她一个响鼻。
黄卓君抱住凌子风一起躺在了床上,并顺势扯去了自己的衣服,上部仅留一个文胸,一向矜持的陈依棠哪还顾忌许多,立马上床扯去外衣,学黄卓君的样躺在了凌子风的右侧。
林芸见状跺脚嗔怒道:“你两个死丫头懂不懂规矩?一左一右把持住凌兄弟,让我躺哪?不知道好东西要让给客人吗?真是岂有此理!”
黄、陈二人只顾窃笑,也不吱声。
凌子风左拥右抱两大妙龄美女,顿觉心潮难平,不由一声长叹:“唉,我凌某人何德何能,枉蒙诸位错爱,想来让人惶恐不安,惭愧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