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力往上一举,南初见被举到跟他持平的高度。手扶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去喝奶茶,让你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欢,让你把我说的话完全放耳旁风。
郉墨川憋了一下午的火,在这一刻直接毫无节制的爆。
“嗯哼~”
南初见被亲的喘不过气,脸涨的更红了,小手不断的在坚硬的胸口又推又捶,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她越挣扎郉墨川就亲的越狠,她不敢动了,抱着边走边亲,亲到进门。
南初见心想:“幸亏是晚上,郉家的佣人都睡了,不然都多尴尬。”
黄婶听见动静,披着衣服从一楼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又赶紧退回去,轻轻的关上门。
穿过大厅,直接亲着上楼,开门,关门。
郉墨川闷哼一声,在她软唇上咬了一口,南初见只觉得嘴先是生疼,随之一股咸咸的液体流入。
郉墨川终于停下,舔了舔女孩的软唇,狠狠的把南初见摔在了大床上,质问的口吻厉声:“还敢咬吗?”
南初见柔弱的身体被弹起又落下。
敢咬他郉墨川的人还没有出现,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敢咬他,以他的心性,怎么可能就这样被白咬,咬回去还算轻的。
要是在生意场上,别人说一句逆耳的话,如果传到他的耳中,他会让那人知道说话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稍不留意,生意场中就只能退场了。
现在他只是咬回去了,他要给这个女孩惩罚,上次他就说的很明白了,不能沾别的男人的边,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郉泽威,是他郉墨川最恨的人之一。
小的时候,因为人家是正房生的,好吃的好养的,都是他用。他的东西都得让着郉泽威,不管他愿意不用愿意,都要无条件的让着他,凭什么?
现在看他在商界的地位如日中天,郉墨川表面上嬉皮笑脸的讨好,背地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倒不是他对南初见有多少感情,他只是看不得与自己有关系的人或事,让郉泽威沾染,再怎么说,她跟他是领过结婚证的人,他不承认,她也不承认,但法律承认。
以后怎么样他不管,在债务还清之前他不允许她的身边出现别的男人。
他扯了扯领带,快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了椅子上,从裤兜里掏出烟,单手抽出一支,点燃放嘴里猛抽两口,长吐一口气,往床边靠近。
从下车抱起南初见到楼上,郉墨川愣是没喘。
南初见双手抱胸,头晕乎乎的蜷缩着颤抖着:“您要干什么,您别过来。”
打了几次交道,南初见对这个大十岁的人就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情绪变化无常。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动不动就脾气,心里是有多扭曲才这样的,他这样家里人难道不知道嘛?
南初见到现在还不知道郉墨川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把她领回家。
她以为他还不知道她去跟郉泽威去喝奶茶的事,就算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难道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
领结婚证的时候可没说要履行相关的义务,结婚证只是作为债务的一种保证,她刚开始的时候想着可能是郉墨川怕她太穷还不上,而她又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保证,就像向银行抵押贷款一样。
押的货是她自己的而已。
南初见脑子里一阵混乱,这几天都没有还钱,难道郉墨川嫌她还钱太慢,想要以身抵债?
拜南丽跟那个男人所赐,她已经不是处女之身,那天晚上生的事她全然不记得了,药效太猛了,她只是觉得心里如火山一样,下一秒就爆,接着就是冰凉的唇贴上她火热的唇,很凉,很舒服。
后来的事,她全然不知道,第二天,身体酸痛软乏。
女孩弥足珍贵的第一次就便宜了那个油腻恶心的男人,南初见恨油腻男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更恨南丽。
一切根源都是她自己太弱小,在社会立足,没能力保护自己。
现在又被这个腹黑霸道的人要做什么,她不敢想,心里一阵难过。
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没妈,没家,不觉的流下泪水。
窗外的月光如水,照在她秀色可餐的脸上,泪水清楚可见。
看到她哭郉墨川扫兴的皱了皱眉头,走到躺椅上躺了下去。
房间的落地窗边有个大的摇摇椅,郉墨川晚上经常失眠,床只是摆设,他晚上大多数时间都在躺椅上度过。
睡不着的时候,他借着明亮的月光,会工作到睡着为止。
看到他走到摇摇椅上躺了下去,南初见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动,不敢说话,生怕哪一个动作,那句话又使他狂。
刚刚的前车之鉴让她记性了,现在她是弱势的那一方,她不敢惹他了,希望今晚可以相安无事的度过,明天她还完钱就走了。
她今晚睡哪里呢?难道是睡在郉墨川的大床上吗?这无疑是羊入虎口,她看了看背对着她躺着的郉墨川,没有让她走的意思,她不敢动,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
她双手抱膝,蜷缩在床的一角,心里充满警惕,瞪大双眼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着郉墨川,就好像盯着随时要扑过来的老虎,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整个房间充斥着香烟的味道,烟雾缭绕的如同幻境。
笔记本在腿上放着,郉墨川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在工作,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一会功夫,旁边扶手上的烟灰缸都堆满了烟头。
南初见被烟呛的咳嗽了两声,她不喜欢香烟的味道。
对香烟的厌恶来源于对南实的厌恶,南实一直抽烟,更多的可能是对南实的厌恶,她才厌恶香烟的味道。
香烟的味道使南初见厌恶,她克制的尽量不咳出来,就这样郉墨川可能都忽略了她的存在,她不想咳嗽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烟味太浓了,她还是没忍住,咳了出来。
郉墨川的弹完烟灰的手顿了顿,把大半截烟头扔进了烟灰缸,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