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郉墨川回来了才能知道。
上楼后,南初见就专心写作,她急切的需要挣钱还债赎自由。
次日起床,南初见起床下楼时候看见郉墨川的房间门紧闭,楼下也没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是没回来还是已经走了。
黄婶告诉南初见,“夫人,先生说了今天你依旧不能去上学。”
南初见抱着的心态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就是不能跟郉墨川对着干,她只能再忍耐忍耐。
吃过早饭,南初见绕着别墅跑了一圈,上楼冲了个热水澡就又开始学习。她的计划是上午学习课程,下午看书,晚上写作。
时间倒也是过的很快。
下午再去花园看书时,南初见现每个石凳上铺了一层精美的厚垫子,坐上去很舒服,再看还有坐垫加热功能。
有钱人家真是会享受,才刚入秋就害怕坐着凉。
不止是这样,凉亭的四周都挂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可挡晨风。
南初见看书看到黄婶过来叫她才回去。
“黄婶,郉先生回来了吗?”
她不希望他回来,他回来让她浑身不自在。
黄婶答:“已经回来了。”
南初见心里有点失落的哦了一声。
黄婶看出南初见的心思故意打趣:“夫人害怕先生?”
南初见不答。
“其实,先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冷漠只是他的表相而已,夫人不必害怕。”黄婶安慰道。
“知道了,黄婶。”南初见虽是嘴上这么说,可是在心里还是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只是郉墨川不近人情的冷,半分热没见到。
晚饭。
郉墨川从不说话,吃饭都好像在赶时间,南初见突然冒出了林艺涵经常说的一句话,用在郉墨川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嘴是借来的吗?多说一句话都好像要租金一样。”
南初见不禁笑了一下,郉墨川投过来一个冷淡的眼神,南初见吓得赶紧又好好吃饭了。
餐桌上照样有中药汤,不过南初见现离她近的地方有一个精致的罐子,里面装着糖。
黄婶给她盛了一碗汤,说:“夫人,喝完药就有糖吃了,不会苦的。”
“嗯。”她看了眼郉墨川,毕竟这是人家的家里,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都要经过人家同意,看脸色行事。
郉墨川没有表情,可能就是表示默认了。
南初见乖乖的喝完了一汤碗药,黄婶给她早拿了一颗糖等着她喝下药就直接给到她手里。
她接过糖,放在嘴里,很甜,蜜桃味儿的。
南初见喝完药,看着汤还有,就主动给郉墨川盛了一碗,递给他:“郉先生,您也喝。”
郉墨川没有接汤,冷淡的说:“不用。”
南初见继续说:“您不是也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