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见过别人受这么重的伤,当初自己也浑身是血,半死不活,还得别人救。
会不会死人啊?
顾珩打横抱起林莞,语气焦急。
“我这就带你去医馆。”
没了高度的神经刺激,手上那股清晰的刺痛感席卷全身,逐渐无力。
她费好大劲把自己的手腕举到顾珩面前道:“就这一个伤口,你随便扯块布给我包下就好。”
割手腕的时候她没用力,血流了一路,早就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