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趁这会儿神智不清的时候借着酒劲泄出来。
北市的夜风一阵一阵刺骨,将人的眼睛吹到微微眯起。
龙舌兰的后劲太猛烈。
两颊的酒意褪一半,乱一半,直至沁红了眼尾。
赵恪觉得今天这顿酒是真过了。
头疼,后脑的神经震得人眼花撩乱。
他站定,表情冷静:“谁说我在等她。”
他没等她。
相反的,他正在努力尝试消除一些过往。
初见成效。
是很晚了。
赵恪回到住处。
门打开,他换了鞋,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稍稍缓解了头痛,放下水杯,他走到沙转角。
小狗已经睡了。
或许叫小狗并不恰当。
再过几个月他就九岁了,从各个层面各个数据显示,他已经是一只标准的老狗。
赵恪坐在地上,靠近他,低头去听那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吸声。
这是他近两年最常做的动作。
在小狗睡着后,听他的呼吸声。
他真怕他在哪天夜里一觉睡过去了。
赵恪顺了顺他的毛。
半梦半醒间,小狗睁开一道眼缝,见是他,安心的拱了拱鼻子,又继续睡了。
屋子里有些暗,他没开灯,外间的月色淌过白纱铺满了地板。
有颗粒感,细碎的,像一片钻石海滩。
赵恪还坐着,背靠着沙底部,一手无意识地轻抚小狗柔软的耳朵,视线却落在远处。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或许什么都不想,才是合理的。
很久。
呆坐很久的人拿起手机,划开了屏幕。
赵恪的手机时钟里永远有一个巴黎时间。
他最后看了眼,16:46,左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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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憋。
下章见面我必须让他们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