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立刻摆出了一副老大的架势,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训斥道:
“好阴险的许大茂!”
“昨晚大柱只是在逗你,大婚之日闹洞房热闹点,也是为了你好。”
“是你自己大意,躲避不及,还能怨人家?”
“你的心胸不能太狭隘。”
“都是一个院子的,有多大的仇恨?要不要这么狠?”
易中海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一叔说的对,不管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伤到别人的命根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许大茂这个人,平日里没个正形,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一点都不奇怪!”
“没想到许大茂下手这么重!”
……
众人的矛头都对准了许大茂,而易中海也很高兴。
许大茂见状,也是忍俊不禁。
院子里的人都被易中海给洗脑了,成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易中海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团结,也是因为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是个热心肠,乐于助人,德高望重的人。
可事实上,他却是一个自私自利,爱玩什么道义绑架,玩人情世故,利用权力谋取私利的小人。
但凡牵扯到贾家的人,都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易中海的话,把傻柱的行为说得轻描淡写。
可到了许大茂那里,却是一顿臭骂。
这个虚伪的家伙,仗着手中的权力,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包庇了傻柱。
他连老大的资格都没有。
许大茂直截了当地说道:
“易中海,你觉得你踹我一脚,是为了我好,我踹他一脚,你就认为我是居心叵测?”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待他如亲生的一样,偏心就明说吧!”
“我结婚那天,我被二柱一脚踹在了住院,连路都走不动了,你也没说过他是个恶毒的人。”
“你还不配!”
听着许大茂毫不留情的称呼自己的名字,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地位,他真想给许大茂一巴掌,让他知道,到底是谁说了算。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这就是你父亲许富贵教育你该怎么跟前辈讲话的?”
“还有,你当众打伤了邻居,我这个做长辈的有权利惩罚你。”
“如果你不服气,那就收拾东西走人,我们这里不缺你这种坏人!”
许大茂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于是用官方的态度来压自己,不由冷哼一声:
“易中海,我父亲教导我要尊重前辈,不允许我随意得罪前辈。”
说到这里,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这套院子是我的私人财产,派出所也不会让我搬走,你还真有本事!”
“要我说,你还不如称呼自己为大师呢,就算是大官,也没有你这么霸气。”
“你该不会是想重新拾起封建的渣滓,去做一个独裁的暴君吧?”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许大茂这是把资本千金给抱上了,这下好了。
易中海在这院子里也算是个人物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傻柱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痛的站都站不起来了,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易中海脸色一红,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尼玛,这个罪名要是落在他头上,他怕是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
如果有人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他就完蛋了。
他知道来硬的是没用的,当即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一般情况下,院子里的人若是不听话,他都会用暴力镇压。
有秦淮茹在背后捅他一刀,他就可以稳住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