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简詹言想起初见时儿子让自己帮忙求情的话,他心想苏浅在孩子心里还是比较重要的。
只要对方不太过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让一步。
然后,简詹言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敲了第三次门,无人应后,简詹言看了眼苏楊道:“不在家。”
“打电话。”苏楊提出了解决办法。
一大一小极为相似的脸,简短的对话,语气竟然都差不多,说不是父子都没人信。
电话没打通,语音提示对方关机。
“约在上午十点,现在八点三十五分。”
简詹言想和儿子讲道理,是他们来早了,现在应该回到车上,等到了约定时间再来。
可苏楊压根没有对话的意思,他抱着书包坐在门口,看都不看简詹言,对一个五岁孩子他能劝什么?
揉了揉太阳穴,简詹言站在一旁跟着等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苏浅手里拎着吃剩打包的早餐回来了。
在胡同口看到那辆豪车时,苏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保镖看着怎么有些眼熟?待走到单元门口上了楼,瞧着堵着楼梯口的人,苏浅明白了。
怪不得楼上的王大妈今日没在小区凉亭坐着放广播,这是被男主这行人吓得不敢出屋了。
苏浅扫了眼简詹言以及对方的四个保镖,看着就不像好惹的,几人往旁边一站就把楼梯口的路堵死了,老人家敢出门才怪。
“不是约十点吗?”
苏浅蹙着眉头打开门,扫了眼苏楊,小屁孩儿眼底满是你对不起我的愤怒与委屈。
是谁叫嚷着要找爸爸的?苏浅收回视线,她问心无愧。
母子俩一个倔脾气。
简詹言从苏浅出现便观察着她,对方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殷勤讨好,而这般冷淡的态度,在简詹言看来是另外一种要钱方式罢了。
“稍等。”苏浅说了一句,然后自己进了屋,没有招呼他们进来的意思。
过了五秒不到,苏浅拿出个文件袋递给简詹言道:“这是苏楊出生证,育苗本等一些证件,需要我办理什么手续打电话通知就行,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