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庭漆黑墨瞳瞪大,顿时炸毛道:
“好啊你,说心里话了是吧?是不是想跟着他走?”
苏晚研性格本来就要强,也下不去脾气,她被气的眼眶烟红,不服气般的当即就吵回去:
“我就是。。。。。。。”
下一秒,话还没说完,绯色唇瓣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掌捂住,剩余的声音尽数被堵住。
苏晚研眼神有些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眸底窜动着怒意,但俊面却充斥着一抹不易觉察的不安,气哼哼道:
“不准说实话,而且这事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凭什么还对我这么理直气壮?”
真是有点病,话是他挑起来的,又不准人说实话。
苏晚研心底吐槽完,嗅到他掌心油腻腻的排骨味,想到他拿着里面的玉米啃,饭后还只是用纸擦了擦手,她顿感恶心的抵开他的手:
“你都没洗手就来捂人家嘴巴,脏死了。”
蒋厉庭往井边走,嘟囔道:
“那总不好在这院子里,用嘴堵住你的嘴吧。”
苏晚研抿了抿唇,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欲转身,倏而眉心拧死,一脸嫌弃。
只见蒋厉庭用手抄起吃水桶内的水就往手上浇,而桶内的水在他碰到的那刻,飘了丝丝油光,
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想说两句,又怕再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
可不说吧,她都感觉他怎么毛病那么多,哪能直接用手抄吃水桶里的水,多不卫生,
果然从小不是一类教养的人不能结合在一起,长久下去,能被他膈应死。
“看什么?”蒋厉庭察觉到她的视线,但丝毫不觉其意,他倒了桶里的水,重新压着井水。
苏晚研一言不,就想看看他会怎么洗那桶,事实证明她错了,
蒋厉庭不仅不洗,在压满水后,看见那一抹油光理都不理会我就走了。
苏晚研艰涩的吞咽了下口水,一句话没说,走进客厅,放下东西后,来到井边,用洗衣粉里里外外刷三遍,又冲泡了许久。
蒋厉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又气又好笑道:
“合着刚刚嫌弃我用过的脏是吧?”
苏晚研最是烦争吵,可实话一说出口必定会吵起来,她意味不明道:
“我可没说,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蒋厉庭哪能看不出来她心底所想,他故意道:“呦,这语气,还为你心上人跟我置气呢。”
苏晚研动作一顿,她现在是抱着不想争吵的心思,结果耐不住他非挑事呀,
明明顾及他自尊心不提脏了,结果他还饶这上面来了,
她一脸烦躁的回过头,刚欲吵回去,
蒋厉庭其实在说出那句话时就后悔了,可心底有气,话总比脑子快,
他见苏晚研脸色不好,忙不迭的捞过桶刷了起来,转移话题道:
“你去做饭,我来洗。”
苏晚研还懒得跟他待呢,她起身走进厨房,煮上米饭,看着墙角那堆翠绿的黄瓜,正欲做拍黄瓜,
蒋厉庭走了进来,双臂抱胸,没正形的斜倚靠在墙边,一瞬不瞬的望着苏晚研。
苏晚研现他的毛病全在她的崩溃点上蹦跶,她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偏过头不去看他:
“赶紧出去,这里油烟大,再弄脏了你,你要是没事就把那柴想办法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