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洙刚醒来,就听碎玉说了,朱母到了岩府的消息,
朱洙连忙走出去见朱母,
见朱洙过得那么好,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
朱母的心,也放了下来。
面上挂了一抹难为情,
“朱洙,母亲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要找你的。”
……
“什么?她要求情,把那妇人放出来?!”
见岩濯反应强烈,一旁站着的树,莫名有些心慌,
“…是的,公子。”
树手上,是拿着一条木棍,做支撑的,
彼时,他的腚,较往日还大上了一圈,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
树不小心,撞碎了岩濯书房内的一个杯子,
所以,被岩濯命人拖下去,狠狠暴打了一顿,
这顿打,
平日里是算重的,底下的人,纷纷都为树感到不平。
昨日,
少夫人吐血,公子的脸色,似是要杀人,
树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
如今,只是被打了一顿,倒也没觉得什么。
说实话,
若是,自家公子不打他一顿,他的内心都不安,
就怕自家公子背地里,给他找更多的麻烦,
让他遭更多的罪,那才是最可怕的。。。
岩濯觉得今日,他是怎么看树,也不顺眼,
扫了一眼树的腚,
“你下去吧,叫王一进来…”
“是。”
树艰难转身,
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岩濯眸色稍变,“不用叫王一了。”
树怔在原地,岩濯扫了他一眼,冷声道,
“还不快出去?!”
朱洙听了朱母的话,就入了书房找岩濯
因为,王翠儿是岩濯命人送进去的,
所以,朱洙就直接来找岩濯,
岩濯是知道,朱洙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的,
朱洙走近,刚要说话,
“夫君,”
“闭嘴,”
岩濯头也不太抬,“研完墨,再开口说话。”
事实上,研墨的时间,是岩濯用来平复心情的。
见了岩濯的异样,
朱洙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嘴里,乖巧地走了过去。
岩濯凉凉扫了朱洙一眼,还真是个白痴,
那妇人那日,是想要下死手的,他不会看不出去,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的小命就交代了,
如今,伤口还没完全好,竟就想着,帮人求情了?!
岩濯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把笔,拍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