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对自己是有意思的,可以收为己用,
树确实也不负她的期望,
岩府生的一切风吹草动,都立马过来告诉了她,
也时时给她留意着,赶走朱洙的机会,
只是,树几乎每次都会把事情弄糟。
“小姐,这次树又没有帮您完成任务,您不生气吗?”
江蓉捏紧了手心,生气有用吗?
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有找到可用之人,
她早就不想搭理,树这个没用的废物了。
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江蓉温柔地笑了笑,“怎么会,你已经尽力了。”
事实上,
岩濯从岩氏那里,要到的一百两银子,
如今,总共用了十两,
揭王二麻子那里,用了一两,
揭那个年轻郎中那里,也用了一两,
账房先生那边,用了八两,
事实上,帐房先生那里,不用花银子也是可以的,
实在是,他过于厚道…
李恒来岩府的前一刻钟,
是岩氏为了大局而考虑的意思,
“本公子也不想,真的坏了李家姑娘的名声,”
你不想你的事情,明日直接被宣城人所知,而半两银子不得,
最好按照本公子说的去做。”
账房先生看着那白花花,他工作大半年,才能得到的八两银子,
最后,还是不惜放下尊严,折了腰,
接过了银子,账房先生声泪俱下,
这银子不收就白白不收了,岩公子说把事情闹大,就是闹大的…
他还是想要他的尊严,值一点银子,哪怕是八两…
李府,
李欢颜躺在榻上,神神叨叨,面容一阵阵惨白,
李欢颜在岩府,被诊出怀孕的时候,
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那知,这一跳,竟直接把她吓晕了过去。
府医也是给她把了几次脉的,都说她是没有怀孕,
这才让李欢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李恒气恼地推门直入,一把把账房先生推到在地。
账房先生有些后悔了,
若是,他一早知道自己将错就错,要挨那么多打,
他就厚着脸皮,多向岩公子多讨要一些银子了,
虽然,岩公子也不一定给…
“欢颜,你怎么能和他一个下人,厮混在一起呢?!”
李欢颜看了地板上,跪着的账房先生一眼,
有些不解,“爹爹,你说什么?!”
李恒哼了一声,“我没问你,你倒是,有脸问起我来了?!”
李欢颜看了账房先生一眼,
“是小的错,小的不该给小姐炖鸽子煲,让小姐涨了气…”
李恒怔了一瞬,一巴掌乎在了账房先生脑袋上,
“你说的骨血,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