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婧面帶微笑站在一旁,充當著主持人的角色。
至於張婉喬,唐曼附在她耳邊:「你算一下演出費收多少合適。」
「接下來請欣賞——」郭婧的普通話很好,字正腔圓的,「冰殤·淚夢同學帶來的:洋娃娃與小熊跳舞。」
三分鐘前。
唐曼分別攬住了郭婧和胡可可的肩膀,四個人的腦袋擠在一起,完全無視了站在門口的女人。
「可可你聽我說,你們進來是通過電腦屏幕進來的,所以我懷疑這個房間裡的屏幕是關鍵。」她聲音並不算小,「我們現在需要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進屋,記得最後一項工作嗎,勞動節的演出就很合適。」
胡可可小臉皺著:「所以為什麼表演的人是我。」
「因為我只會吹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唐曼說,「不然還有一大出殯,你要試試?」
胡可可腦袋搖得飛起:「那還是別了……」
張婉喬捧著算盤:「既然是獻禮,為什麼還要收演出費?」
「不然找不到其他理由讓你進去。」唐曼瞥了一眼已經開始不耐煩的女人,「要不你也上去一起演出?」
「不了不了,我覺得算帳挺好的。」張婉喬是屬於那種,看起來好像是能歌善舞的女神,實則是五音不全外加肢體不協調。
以前上音樂鑑賞的選修課時,郭婧還調侃過她:張婉喬同學和她剛剛裝上的四肢。
辦公室里。
唐曼深呼吸著,對著胡可可點了點頭,然後吹響了那耳熟能詳的曲調。
怎麼說呢,嗩吶吹兒歌,本身看起來就很奇怪。
她只吹了幾個音調,就感覺到嗩吶本身,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郭靖報完幕後就退了下來,悄悄退到了張婉喬旁邊:「有沒有覺得這畫面很詭異。」
「要不是沒手機,」張婉喬評論著,「我都想錄下來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郭婧再次退了半步,以免擋到胡可可的「舞步」,「我還以為曼姐不會吹嗩吶。」
張婉喬捂著嘴,眉眼彎彎:「如果是我,我應該也不好意思說,我只會用嗩吶吹兒歌。」
胡可可雖然短暫的學習過跳舞,但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舞步都忘記得差不多了。只能拉著小布不停轉圈,還要假裝自己很開心的模樣。
雖然那笑容,看起來並不怎麼好看。
女人一直冷漠地看著面前的鬧劇,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理由實在太過天衣無縫,她早就把這群人趕出去了。
唐曼很快就吹到了第二段,她瞥了一眼女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女人的表情從厭惡、到冷眼旁觀,再到現在,她的身子竟然還跟著律動。
唐曼手指按著音孔,一邊把控著音調,一邊思考著如何讓女人乖乖在所有工作事項後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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