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爾德出事的事情還被雄保會死死捂著,一旦泄露出去,他們這群蟲都要受到議會的責難。
一名a級雄蟲的意義實在太重要了。
他正揉著眉心期待奧斯爾德能夠完全恢復。
這名a級雄蟲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赫佩斯,切爾南由衷這位第三軍區的副參謀長,能夠安撫住這名高級雄蟲。
過分專注擔憂奧斯爾德的後果,便是謝長留走到他身邊都沒有反應。
那幾名負責病房安全的軍雌全都面色不善地看著謝長留,攻擊的姿勢都擺了出來。
然而幾秒後他們像是齊齊意識到什麼,全部收起攻擊的架勢,重變回溫和的軍雌。
切爾南被他們的動作影響回神,才注意到站在一邊的謝長留,有些警惕地看著他:「閣下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謝長留抬眼看他,平靜道:「探病。」
切爾南還當是他們一夥蟲擋了謝長留的路,匆忙側身讓路:「擋了閣下的路,真是抱歉。」
然而謝長留根本沒挪步,他看向1763的病房門,意思很明顯。
切爾南試探性問道:「閣下是奧斯爾德閣下的什麼蟲?」
謝長留的回答機會仿佛只有一次,回答過上個問題後,就不會再回答他第二次。
1763的病房門緊闔,謝長留略略思索後,用靈力輕輕打開了一條縫。
切爾南正想好言勸他離開,未料病房內的聲音率先傳到走廊。
金髮雌蟲神情一變,用眼神暗示離門近的那名軍雌關上門。
但那扇門仿佛被凍住了,怎麼拉扯都沒用,軍雌皺眉沖切爾南搖了搖頭。
切爾南猛地看向謝長留,疑心這名雄蟲做了手腳。
然而他並沒有感受到精神力的存在。
「赫佩斯中將,這並不是一件難以抉擇的事……」病房內是一聲勸誡。
3o55對謝長留道:「是雄保會的會長巴克爾。」
謝長留看向病房內,赫佩斯一頭紅髮鮮艷突出,直接壓下了其他的發色。
他只能看見紅髮軍雌的背影,並看不見赫佩斯的表情。
病房內還有幾名西裝革履的雄保會官員,圍繞著赫佩斯,像是無數條鎖鏈,將他死死禁錮住。
走廊上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並非最初刻意保持沉默營造的安靜氛圍,而是即將得知某種重大秘密,不由自主陷入的死寂。
切爾南再也無法阻攔。
謝長留修為沒恢復前,五感就很敏銳,恢復百分之十修為後,更是能感知到更多的情況。
病房內的聲響毫無保留地湧入他的耳朵。
「赫佩斯,我只是……希望你能高興一點。」他聽見奧斯爾德虛弱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