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隶属锦家麾下的将领更是上书朝廷,请求出兵西凉,要为锦侯报仇。
许承安和冥宵伏法后,锦洛兄妹提着人头出京去了趟锦陵。
把人头放到母亲墓前,兄妹二人给母亲敬了酒,说了些话。
在母亲墓前坐到了黑,兄妹二人才骑马回京来。
苏焲回到府里,见锦洛还没回府,返身就骑了匹马要出城去接她。
到达城门,恰好碰到兄妹二人一身风雪骑马入城来。
锦知见苏焲来接人,就没送锦洛回国师府,而是拱手与二人道别,先策马回镇国侯府去。
苏焲二话不说,伸手就将锦洛捞到他马背上去,抱在身前。
锦洛后背紧贴着他胸膛,顿时觉得整个身子都暖和了不少。
苏焲打马回国师府,问她:“怎么那么晚?”
锦洛道:“跟兄长在母亲墓前坐了会。”
苏焲又问:“冷吗?”
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
锦洛道:“现在不冷。”
随后又开口:“兄长明日要启程去燕西了。去西凉与去燕西同路,我和兄长约好明日一起动身。”
苏焲便不说话了。
回到府里,等两人都沐浴完,苏焲把黎王的玉佩给了她。
锦洛意外,她以为他醋劲大,黎王的玉佩被他拿走后,他一定不会再还她的。
苏焲说:“他好歹是西凉的黎王,若遇到危险,这块玉佩应该有用。”
虽然他很不愿意她拿着黎王之物,但与她的安危相比,他可以强迫自己忍。
但他道:“不到万不得已,不准拿着玉佩去见他。”
锦洛将玉佩先放到一旁:“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见他,见了他,想要走就麻烦了,我不会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
苏焲又道:“若是见了他,不准跟他好。”
锦洛:“我只跟你好!”
苏焲再道:“不用太想我和儿子,万事小心。”
锦洛亲他:“我会小心,也会想你跟儿子。”
“在西凉等我去接你。”苏焲回吻她。
锦洛在他深情的亲吻中,低低说好。
次日,苏焲没有入宫,也没有去官署,一直在府里。
锦小录也一起床就来了主院。
父子俩眼巴巴望着她,锦洛走到哪里,父子俩的眼神就跟到哪里。
等锦洛东西整理完,要挎着包袱走时,苏焲就问:“跟你说我的人会在哪里接你,你记住了没有?还有接头暗号,记住没有?”
锦洛道:“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记住了。”
苏焲去检查她包袱:“怎么只带这么一个包袱,衣衫不多带几套,冷了冻了怎么办?”
说着要去给她多收拾几套。
锦洛有些无语:“我又不是出去旅游,这些够了,要是冷了冻了,路上我晓得给自己添衣衫。”
苏焲就又问:“那银子带够了没有?带了多少?”
昨晚他后来拿来了很多银票,金子,散银……要锦洛多带点。
锦洛看着那厚厚一沓的银票,不由想到当初讹太子和许承安银票时,这鬼畜男人一分一毫都要来跟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