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如归乃是纯阴体质,甚是惧寒,一年四季,仅夏季一季好些,但即便入了夏,他依旧爱赖于姜无岐怀中。
姜无岐从不嫌弃他粘人,任凭他要如何便如何。
俩人一月当中,约莫半个月出门去行善除恶,为酆如归积攒功德,以抵消罪孽,得暇了亦会去揭官府的悬赏令,赚些银两,而余下的半个月,则腻于一处,有时俩人并不言语,但无一人会觉得无趣。
这一日,正是立夏,立夏有吃蛋的习俗,故而,姜无岐早早地出了门去。
酆如归起身后,左右不见姜无岐,既不洗漱,亦不穿衣,仅着亵衣亵裤,便坐于门槛上,双手托腮,置于膝盖上,等着姜无岐回来。
姜无岐远远地瞧见酆如归,当即施展身法,行至酆如归面前,将食材往地上一放,便将酆如归打横抱入了房中,并将门阖严实了。
“无岐,你回来了呀。”酆如归回抱住姜无岐,又以面颊蹭了蹭姜无岐的面颊,才低喃着道,“流出来了。”
姜无岐顿生困惑,须臾才反应过来,昨夜他们方从外乡回来,云雨一番后,酆如归不许他将那物退出来,他今早出门前本是要为酆如归清理的,但又恐搅了酆如归好眠,只为酆如归穿上亵裤便出去了。
他打算早去早回,待回来了,煮好早膳,再唤醒酆如归,并为酆如归清理。
未料想,酆如归却早已醒过来了,还坐于门槛等他,且仅着亵衣亵裤。
他舍不得责备酆如归,但又忍不住开口道“如归,你为何要坐于门槛上”
酆如归似未睡醒,双目朦朦胧胧的,聚着水雾,委屈地道“你生气了么”
姜无岐摇道“我从不生你的气,但一则现下时辰尚早,还有些凉意,我生怕你受凉;二则我不愿旁人瞧见你这副模样。”
幸而此地偏僻,鲜少有人经过。
酆如归低一瞧,才现自己竟是仅着亵衣亵裤,便软声软气地撒娇道“我为了早些见到你,都忘了该穿衣洗漱了。”
姜无岐心生甜意,将酆如归放于床榻上,便去庖厨煮水了。
片刻后,他端了一盆子热水来,绞了帕子,才为酆如归将亵衣亵裤褪下。
亵衣无恙,那亵裤却是沾满了脏污。
酆如归趴伏于床榻上,咬了咬唇瓣,由着姜无岐为他清理,末了,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道“你今日还不曾吻过我。”
姜无岐遂低下去,探入酆如归的口腔内里,与其唇齿交合。
酆如归似乎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一身的媚意,缠上来的四肢仿若被那云雨熬化了骨头般柔软。
一吻罢,姜无岐松开酆如归,为酆如归擦身、穿衣、洗漱,而后才往庖厨去了。
他尚未走出房间门口,竟陡然有一物从怀中掉落了下来,他急急地捡起,因为时间太过短促,听闻动静的酆如归不及看清掉落的是何物。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姜无岐又回到了房间来,柔声道“饿了么”
“饿了。”酆如归伸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你抱我出去罢。”
被姜无岐抱起后,酆如归状若无意地抚过姜无岐的心口,却未有所现。
那物究竟是何物姜无岐又为何要隐瞒于他
姜无岐煮了茶叶蛋以及蚕豆腊肠糯米饭,酆如归一面吃着姜无岐剥好的茶叶蛋,一面思忖着是否要直截了当地出言询问。
但踟蹰再三,他到底是没有开口。
吃罢早膳,俩人惯常是腻于一处看书的,姜无岐一般看些枯燥的典籍,而酆如归则爱看话本。
然而,今日,姜无岐却是道“如归,我这几日荒废了剑术,想要出门练剑,你自己在家中看话本可好”
酆如归心底疑窦丛生,但仍是应下了,只是抓着姜无岐的手晃了晃“你可要早些回来。”
姜无岐出了门去,酆如归尾随于其后,却见姜无岐到了一处溪畔,不但未唤出“却殇”来,反是坐下了,坐下之后,姜无岐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眉眼肃然地翻阅了起来。
酆如归瞧不清是甚么书籍,再近些又怕被姜无岐现,不得不回了家去。
一刻钟后,姜无岐便回来了,全无异样。
第二日、第三日,姜无岐又借口要练剑,便出去了。
第三日,酆如归终是受不住了,姜无岐一进门,便将姜无岐掀翻在地,不由分说地扯开姜无岐的衣襟,将那书籍取了出来。
这书籍的封面很是寻常,但一翻开竟是教人脸红心跳,却原来这乃是一本龙阳春宫图,上绘种种着实是不堪入目。
酆如归面生红霞,手一颤将那春宫图摔了去,后又瞪着姜无岐道“你要看春宫图,便看春宫图,我又不会拦着你,你何必要以练剑做借口”
姜无岐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你若是知晓我买了春宫图,定会想试上一试,但我深觉其中的姿势于你太过辛苦了些,便想着研习几日,看看能不能将姿势改良了。”
若不是春宫图便在自己足边,酆如归当真要以为姜无岐是在同他谈论剑术了。
他目不转睛地望住了姜无岐,双目灼灼生辉“可有让浊物流不出来的姿势”
“我已将每一个页都细细看了,并无这般的姿势。”姜无岐不禁红了耳根,却又闻得酆如归道“我不怕辛苦。”
说罢,酆如归踮起脚尖来,轻轻地吻了下姜无岐,又转而咬着姜无岐的唇瓣,吐气如兰地道“良宵苦短,我们这便去试试罢。”
现下天光大亮,哪里算是良宵
但酆如归的引诱于姜无岐而言最是蚀骨,姜无岐自是抗拒不得,遂同酆如归回了房间去。
这一回,酆如归足足过了三日,才能下得床榻,又过一日,才能行走无碍,果真是太过辛苦了。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