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粗茧的手不知触碰到何处,少女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她挣扎的要离开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死死扣着后脑勺,吻的越的粗重。
“世子……唔唔!”
所以嘤喃的话被吞进交叠的红唇中,她试图去阻止他作乱的手,可本就无力软的少女如何能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最后终究还是男人心软,放弃了继续探索,改为握住她的手,五指相扣,直到彻底将她吃透,才微微抬头。
看着少女那张面若桃李、酡红如醉的脸,裴璟年眼眸微深,喉咙滚动了两下,将她扶起坐好,又帮她整理好衣物。
他从座下的木盒中拿出一把木梳,里面还放有上好的胭脂水粉。
乐月无意看到,脸色白了白,见他伸手就要触碰她的黑,她立刻后退一步,跪在柔软的毛毯之上:“世子,此事我自己来便好。”
裴璟年手一顿,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那张淡漠的脸上也没有丝毫异样,只伸手将她拉起坐在身侧。
乐月心中微沉,裴璟年竟还为她准备了胭脂水粉,显然车厢中他突然非礼自己,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早有此意。
想到他身侧常年跟着的裴清不在,她开始担忧起谢念韫来。
裴璟年也曾是白云观中最优秀的一个弟子,手下能人异士众多,若他真想杀谢念韫,只怕谢念韫抵挡不住。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乐月咬着唇,心里越的愧疚。
若是谢念韫因自己而死,她此生怕是都后悔莫及。
“世子、姑娘,登瀛楼到了。”
裴璟年淡淡的应了声,起身掀起帘子下车,又回头将乐月给迎接下来。
登瀛楼是位置极佳,可以一览东华街上所有景色,这里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订到包厢,平日里乐月从不曾来过。
上了二楼,包厢楠木,绣织成帘,暖和的银丝炭火没有一丝异味,将二人身上冷气冲散。
“坐吧,可有想吃的零嘴,我让裴寂给你去买。”
裴璟年难得的好心情,他牵着乐月的手坐下,并不像以往一样把握好分寸,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总是离她不近不远的坐着。
而是将人拉入怀中,就坐于软榻上。
乐月试图起身,但因细腰被那大手禁锢,整个人都只能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她羞愤的满脸通红,一双柔夷抵住他宽阔的胸膛,软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世子,若是被人看到,我与你的名声怕是要尽毁,还请世子放开我吧。”
“不会有人看到,卿卿,我想抱抱你。”
从他们进来之后,丫鬟和侍卫都退出了包厢。
没有他的吩咐,自不会有人闯,所以即便他在这里对她做尽亲密之事,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但裴璟年感受到乐月的挣扎,还是放开了她。
“罢了,用过膳后,我在带你出去逛会花灯会吧。”
“是,多谢世子。”
菜很快上齐,裴璟年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无意说:“听说谢道长并没有出京城,卿卿可知他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