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
保卫处。
五个犯罪分子先被处里的小年轻们拖到露天地里,拳脚相加,胖揍一顿。
然后。
又赶去下风口,吹了半宿的寒风。
等到后半夜。
人都快熬不住了,这才带进审讯室。
都不用审。
一个二个的痛哭流涕,瑟瑟抖的全招了。
就是见色起意。
见人姑娘长得漂亮,起了色心。
电影放映前,几个人便蹲好了点儿。
电闸一拉。
先故意制造混乱,然后趁乱就摸了过去。
小平头摸薛大姨屁股那一下,纯属是摸错了人。
这几个废物想的也简单。
反正黑灯瞎火,谁也瞧不着谁。
再说,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吃点儿亏也不敢声张。
于是,脑子一热,真上手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
连厂花的边儿都没沾上,就让一大高个儿哐哐两下,全给放倒了。
说实话。
他们几个怂的都没敢看那人到底长啥样。
交代清楚犯罪经过。
五人就被驱赶着,关进了保卫处二层小楼后边的劳教所。
“我没有耍流氓!”
“领导!我不和他们关一块儿!”
拉电闸的矮子抱着门框又哭又嚎。
被保卫处同志一脚蹬进去。
“砰——”屋门从外头落锁。
七八个躺在大通铺上的男人被吵醒。
一听这些‘新人’是耍流氓进来的。
黑暗中,清晰的响起了活动关节的“咔咔”声。
贾东旭裹着一条破棉花套子,缩在靠墙的角落。
麻木又绝望的听着屋里的惨叫哀求,心中竟然有一丝庆幸。
太好了。
终于不用再一天三顿,可着他一人儿打了!
…
次日,一大早。
秦山一人徒手勇斗五流氓的英勇事迹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主要是靠何雨水那张嘴。
其实,昨儿大礼堂太黑太乱,这姑娘啥都没看见。
能说的绘声绘色,比连环画还精彩,那都是她自个儿脑补出的。
“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有多危险!”
“一只罪恶的手,正从黑暗之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