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演戲,卻總讓人覺得發生過類似的事,真實的可怕。
尤其是桑落死寂的樣子,他總覺得見過。
他不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劇本出了問題。
那異樣的恍惚揮之不去,猶如陰霾,無法散去。
滑動著手機頁面,停留在那個手機號上。
霍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打了個過去。
鈴聲想了很久,就在霍尋想要掛斷時,那頭接了電話。
「哥,怎麼了?」
男人的聲音清潤,給人一種舒適感。
霍尋看了眼時間,然後道:「劇本是你寫的還是你找別人寫的。」
「我寫的,怎麼了?」那頭似乎有些奇怪,「出什麼事了?」
「你不是說你沒空嗎?」霍尋眯了眯眼,他倚在床頭櫃前,聲音有些低。
「公司你都扔給我了,那段時間也很忙,不過有天晚上突然來了靈感,就寫了。」那人停頓了一下,「到底怎麼了?」
霍尋靜靜地看著前方,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沒事,就是問問,寫的很不錯,辛苦你了。」
「沒事,我還沒來得及看你的表演,順利嗎?」
「順利。」
「那好,我掛了?等會兒要開會。」
「好。」掛斷電話後,霍尋將手機隨手放在桌子上,然後拿了支煙,卻沒點上。
與他相反的桑落,除了看到劇本時的異樣,之後就沒有任何反應了。
不過也許是有反應的,只是他總是神色淡淡的,叫人看不出來。
早飯是安羽書準備的,桑落下來的時候霍尋不在。
他本想拒絕安羽書,但後者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收下。
桑落看著三明治,道了聲謝。
安羽書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高興的不行。
桑落卻有些過意不去,早餐其實也不難,就是普通的三明治,難的是安羽書為了煎雞蛋燙傷了手指。
他眼力極好,即使安羽書刻意掩飾,他還是看見了。
「你吃了嗎?」
安羽書有些不自然的彎了彎嘴角,「吃了。」
桑落看了他一眼,然後將三明治一切為二,將其中一半遞了過去,「一起吃吧。」
「好,好啊,謝謝。」
明明是安羽書做的,他卻道了謝。
桑落是不太理解的,不過也正常,人是複雜的,並且是各不相不同的。
三明治說不上難吃,也說不上好吃。
桑落吃完後就準備給安羽書上藥。
醫藥箱就在客廳,桑落找到燙傷膏給安羽書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