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不入,水火难伤。
少林寺的和尚都称呼他为‘天生佛子’。”
苗春来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老舅,你听他胡吹呢!
我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什么神通法术!
再厉害的人,也抵挡不了枪炮子弹!
他要站我面前,我非一枪崩了他!”
苗春来满脸不屑,从枪套里拔出手枪,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
“噫,你个信球货!”
马佩忠瞧见,不禁骂道:“在俺县长办公室里拔枪,你想干啥?赶紧把枪收起来,一天天的丢人现眼!”
苗春来嘿嘿一笑,把手枪重新装入枪套里。
“我信不信不重要,你信不信也不重要。
关键的是,上面的人信,哪怕你心里不信,也得装着信!
这是为官之道,你懂不懂?”马佩忠一脸语重心长的说。
“哦,那我懂了!”苗春来恍然大悟。
“你懂个屁!”
马佩忠习惯性的又骂:“那【本初大师】不光是武功厉害,还擅长书法。据说是抄经书抄出来的,笔力浑厚,俨然已成书法大家。
他随随便便一幅字,在外面就能卖几十几百块大洋!”
苗春来听傻眼了。
“一幅字几百块大洋?老舅,写字这么赚钱吗?”
马佩忠摇头道:
“你写字不赚钱,我写字也不赚钱,他写字,就赚钱!
人家写得好,这是书法,是艺术,是能够青史留名,流传千古的文化传承!”
说到这里,马佩忠表情里透露出一抹羡慕之色。
“像这种人,千万不能得罪。”
“这都是一尊尊活牌坊嘞。”
“人家夸你几句,你就能青史留名;人家骂你几句,你就得遗臭万年!”
苗春来傻眼了,无语道:“这么说,您还必须去?”
“去,必须去!”
马佩忠郑重点头,沉声道:“不光去,还得拿钱去。无论如何,也得求他一幅字。”
“为啥?”苗春来疑惑。
“你傻呀!”马佩忠骂道:“他的字,官面上的大人物们都求之不得呢。这哪是字?分明是青云直上的垫脚石,咱们结交关系的敲门砖。”
苗春来眼睛一亮:“有道理!”
旋即,他表情崇敬的望着马佩忠,竖起大拇指道:“老舅,怪不得您能当县长,掌管归德县一方水土平安呢。”
“姜还是老的辣。”
“高!”
“真高!”
马佩忠得意一笑,对外甥苗春来的吹捧很享受。
“老舅,那您能不能带我也去见见这个本初大师?
外甥也想求他一幅字。
我这连长都当几年了,马上又要跟小鬼子打仗。
如果能有件趁手的宝物。
那外甥不但能在战场上保命,还能趁着孙司令扩军的机会,往上走一走,做个营长、团长什么的,您说呢?”
马佩忠沉吟点头。
“你说得对。”
“咱们身处乱世,握紧枪杆子才是活命的保障。”
“你娃带的兵越多,你老舅我也跟着沾光。”
苗春来一脸赞同:“就是啊!”
“那行。”
“我带你一起去。”
“就是听说这个【本初大师】,性子古怪,流传出来的作品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