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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的天永远是阴天(第2页)

刘一郎把球踢给了想知道真相的莫之叹,想搅场子,想蒙混过关。

想把莫之叹当一个傻蛋。

“没有什么见闻。”莫之叹愤懑不已,但他找不到作的突破口,就懒懒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讲的,倒是觉得你们有什么要讲的,但你们又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贴封条了一样。”

莫之叹跟大家一起喝酒或者品茶,从来没有这么压抑过。

“唉,莫之叹,听说米国红灯区很热闹,你没有……去那里进行一番观光浏览?或者,你懂得……”张海平看着莫之叹。

“我可不敢去,那里是禁区。”莫之叹淡然地说着,心里想着怎样探求到深藏的、大家好像都心知肚明、只瞒着他一个人的秘密。

“禁区?”鹿含笑听到禁区二字,忽然灵光一闪。

她终于找到了引爆焦点的突破口了,也觉得是引爆焦点的时候了,她觉得孙莲心已经活得太久了,该是她社死,毁掉她锦绣前程的时候了。

“莫之叹你不去禁区是你莫大的损失,但有人在你出差的时候,突破了禁区,突破了道德底线,爱情底线。”鹿含笑再也不能等下去,再等下去的话,她就要爆了,她俏丽的嘴角,洋溢着温柔浅笑,看看孙莲心,终于祸水东引,把火烧到孙莲心的身上了。

唰!

唰唰!!

唰唰唰!!!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集中在了孙莲心一个人的身上,她即刻变成了燃烧焦点。

孙莲心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也知道今天鹿含笑是针对她的骚操作,但她还是有些猝不及防的样子,怒目鹿含笑说:“鹿含笑,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突破禁区了?说清楚。”

她可不想当着莫之叹的面背黑锅,那可是压死他们爱情的最后一根儿稻草。

孙莲心感到了某种不妙,甚至感到了鹿含笑对她的某种冷飕飕的凌厉。

“我不想说你们那些狗扯羊肠子的烂事儿,也说不出口,还是让当事人刘一郎说吧,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贼模鬼样的鹿含笑,把目光再次落在了刘一郎身上,逼他跳地狱,要他接受道德的炼狱了。

但她鹿含笑表面上看似对付刘一郎一个人,但她今天玩心眼,实在是诡计多端,她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刘一郎身子一抖。

浑身冷汗嗖嗖。

刷地一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刘一郎身上。

傻愣愣的刘一郎,没有经历过这种被塞进微波炉里,进行残酷烧烤的局面,他不能不凌乱,就理所当然的凌乱了。

他也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自己就要完蛋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隐忍的莫之叹,不想再隐忍,他感到头皮麻,预感到有一颗雷就要抑制不住地要爆炸了。

“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生。”刘一郎忽然小声嗫嚅。

刘一郎有些软弱,他不想趟雷。

也不敢趟雷。

他想没有霹雳闪电地过去,让岁月静好。

但这只是刘一郎的一厢情愿,不是莫之叹所愿。

“还是我来说吧。”孙莲心知道这是鹿含笑专门给她设好的一个局。

孙莲心不能再袖手旁观,再旁观的话了,就会严重被动。

与其严重被动的话,还不如自己说出来,不说出来也得说出来,她没有任何退路,因为情敌鹿含笑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因为火已经烧到她身上了,她不能再回避了,要站出来,也许结果会好一些。

大家刷地一声,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孙莲心的身上。

“还是我说吧。”刘一郎这个诚实木讷的人,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勇敢地站出来,当缩头乌龟,让孙莲心背锅,会被美女孙莲心看不起自己,甚至会把他看矮了,看扁了,他是一个大男人,有尊严的大男人,有事情要自己扛,不能让女人扛,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孙莲心看不起,既然自己死死追求她,就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说假话也不是刘一郎做人的风格。

“你坐下,我说!”孙莲心怕刘一郎嘴巴笨,说不清楚。

说这等有些骚乱的事儿,嘴里的口条,不能笨拙,要说得清晰才好,如果让刘一郎说得结结巴巴,或者前言不搭后语,支离破碎,更会让莫之叹疑窦丛生,会把本来不是很糟糕的事情,搞得糟糕。

“你坐定,还是我来吧。”刘一郎脸颊酡红,对跟他抢话的孙莲心说,“我是当事人,我说比你说清楚。”

刘一郎做个领袖风范的豪横手势,逼着孙莲心坐下。

“这事儿赖我,全赖我。”刘一郎还没有开始说,他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叫刘金鼎的商业大咖,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刘金鼎,他有钱,也特么有特殊的癖好,他要向我订购一幅画,还说了,要美女裸画图,画的越性感越好。”

“我们画室一直追求我的美术学员花芳香,很想让我画她的裸体像,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多次,说为了伟大的什么狗屁美术事业,甘愿牺牲自己的色相。她长得奇丑无比,孙莲心和张海平都去过我的画室,见过花芳香本人,她长得会把恐龙吓死。”

“捡重点说,别绕弯子。”鹿含笑听刘一郎没有直奔主题,有些恼火了,她想尽快让情敌孙莲心当众英勇地社死。

“别打扰,让他说!”莫之叹知道很快这事儿就会转移到原主孙莲心身上了。

他想,我不在国内,孙莲心居然敢……谁给她的胆子,她的胆也太肥了吧。

“你说,嘴巴利索些,别拌拌汤。”鹿含笑真想作,特么急死人了。

“稍安勿躁,让我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些。”刘一郎忽然异常沉稳,接着刚才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拒绝画丑女花芳香的裸图,但我又想挣到刘金鼎一笔不菲的钱,有八万块之多。”

“在这种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也是滚滚红尘中人,不能免俗,谁会拒绝金钱呢。花芳香那么丑,肯定画出来没有艺术的审美感,只能有审丑感,不值钱。”

“讲重点。”莫之叹也急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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