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祁稚二十歲的生日願望,都被認識不久的許縱承提前預定了。
許縱承目視前方:「如果沒時間,你就扔了吧。」
祁稚連忙收起那些矜持,很肯定地說:「周三我一定來。」
「行。」
許縱承把袖口往上卷幾分,手腕都很勾人。
「呃,那個……」
祁稚卡詞。
許縱承抬眸看向她。
「呃,沒什麼,我先走了,學校就在對面。」
雖然沒說什麼話,但她還是捨不得離開。
許縱承微微頷:「今天的事謝謝你。」
和許縱承告別後,祁稚其實沒回學校,而是躲在樹後,偷偷看著許縱承的背影。
但越看越發現不對勁。
嗯嗯?他怎麼走去逢青路了?
嗯嗯?他怎麼走去路演那塊了?
嗯嗯?他怎麼去看路演了?
祁稚:「……」
她這嘴啊,早知道不說不對演唱會感興了,說不定,還可以和許縱承一起去看路演。
祁稚內心騰起一塊塊烏雲,沉甸甸。
我恨,我恨,我恨。
但現在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吧?
假裝後悔,然後去看路演,再假裝不小心遇到他。
可行性百分之百。
go吧小祁。
路演旁,祁稚走向人群。
舞台旁似乎還有抽獎,一個年輕姑娘坐在簡易建成的小桌子旁邊,彩色轉盤平攤在桌上。
主唱換了溫情的歌,暗紫燈光籠罩著他,面部表情十分柔和。
演出盡力,唱得很投入。
舞台下的觀眾聽得投入的不多。組成成分大都和祁稚類似。都是來看熱鬧的。
因為人不多,所以祁稚很快注意到了許縱承。
他總是很打眼,祁稚也總是能在第一眼就能看到。
但令祁稚感到奇怪的是,他沒有靠近舞台,而是站在了人群以外。
像是捨不得靠近一般。
捨不得靠近?
祁稚定定地看著梁縱承,很意外自己得出了這條結論。
但一切又好像不是意外得出的結論。
借著舞台的暗紫燈光,她看到他站得筆直,像棵沙漠白楊,挺拔又傲然。
距離路旁松柏很近,燈光透過松柏,錯亂映在梁縱承臉上,那種表情,根本不像一個普通觀眾會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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