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何?为何要这般编排于我?”
“是啊,你就是这么阴狠毒辣,想来嬛儿待你这般的好,你竟然都可以去了养心殿当差不顾嬛儿死活。”
“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前几日有人见你深夜去景仁宫,袖中揣了个荷包出来,可是有人指使?”
“浣碧,你认是不认?”
我跪在地上还是端端正正在皇上面前磕了个头:“皇上,请容奴婢说一言。”
“奴婢那日去延禧宫当差,回来曾与皇上说过,奴婢的帕子丢了,便是这条帕子。”
“且荷包之事,皇上也是知情。”
“还请皇上明鉴,此中之事,奴婢实在不知情。”
皇上看着我如此说,面色稍霁,点了点头。
我还是跪在地上,苏培盛入内禀报:“皇上,这几日来过咸福宫的只有祺贵人的宫女晴柚,还有皇后跟前的剪秋。”
说罢,苏培盛将晴柚和剪秋带到皇上跟前。
皇后听到此间消息,也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瓜尔佳文鸳。
一脸严肃的问道:“皇上,到底是何事?”
皇上拿了我那块手帕,递给晴柚和剪秋:“你们两个可识得此物?”
晴柚和剪秋在地上恭敬作答:“回皇上的话,不曾!“
我听着晴柚的声音,在内心冷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看来是真的,我跪在地上越的挺直。
甄玉娆的声音又在咸福宫内响起:“皇上,嫔妾记得前几日内务府的人也来过呢,当时好像是来给舒妃娘娘送了月例银子。”
皇上听了甄玉娆的话,一个眼神,苏培盛又出去了。
我跪在地上看向甄玉娆,看来今日之事,还想牵连珍珠?
想甄玉娆入宫没有多少时日,连我身边的人全部摸透了。
不多时,珍珠被带了进来。
”奴婢内务府掌事姑姑珍珠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请安,给舒妃娘娘,祺贵人,滢常在请安。“
皇上点了点头:“内务府那日送例银来咸福宫中是谁来送的,你可还记得?”
珍珠想了一番:“回皇上的话,近日为着太后寿宴,内务府事情繁多,是奴婢自己送与此间的。”
皇上指了指地上的手帕:“这个帕子,你可识得?”
珍珠目光微沉,摇了摇头:“不曾。”
我余光看了一眼珍珠,珍珠一脸茫然还不知道生了何事。
想了想便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明鉴。”
“奴婢不知道这些事情,奴婢所有事情都不敢隐瞒,还请皇上为奴婢做主。”
“还请皇上命苏公公问问咸福宫一众宫女,太监,可还有人出入过咸福宫?”
皇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苏培盛!”
苏培盛会意退了出去。
我则跪在地上,目光直视咸福宫众人,幸亏自己行事心思缜密。
不多时,苏培盛进来在皇上耳边耳语了几句。
皇上点点头,目光看向我已然柔和不少:“浣碧,你且起来,此事无关于你!”
我站起身来,心下都是冷意,幸好当初留了一手。
皇上目光有些冷意:“皇后,你且领着剪秋回去自去忙你的事情便是。”
皇后点了点头,但不放心还是深深看了瓜尔佳文鸳一眼。
皇上看着甄玉娆:“你也回去休息,不用待在这里了。”
甄玉娆柔声说了句:“是!”
也转头退出了咸福宫。
皇上看着沈眉庄,满脸怒意,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朕竟然不知,一向贤惠端庄的舒妃也会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