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什么要解释的吗?”贺晋之看着自顾自忙碌的沈韵水忍不住问。
“解释什么?”沈韵水惊奇的的问他。
“工作啊!”贺晋之出言提醒。
沈韵水先是“哦”了一声,随即道:“督军不是老早就同意了吗?”
贺晋之蹭的从床上坐起“那你为什么专挑我不在家的时候找工作?”
顿住擦头的手,沈韵水笑了“只是碰巧而已!”
贺晋之满脸不信。
沈韵水又解释“督军几天不着家,我就是想说也没机会啊!总不能满大街的去寻你吧?”
“又或者我卷个喇叭去军政府门口喊?督军是想要这个结果吗?”
贺晋之被噎的说不出话,盯着她的脸半晌才道“你总是有理!”
贺晋之气哼哼的躺下,拉着被子盖过了头。
沈韵水也不和他争辩,收拾起明天要用的东西来。
半晌没等来一句,贺晋之有些坐不住了,掀开被子问她“你找的什么工作?”
“教师。”
“嗯?”贺晋之在等她说下去。
“哦,教的小孩子,在沪江幼学。”说着,她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贺晋之拦了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我要备课,怕吵到督军休息。”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贺晋之的心脏一揪一揪的,气闷的重新躺下,灭灯睡觉!
沈韵水为了低调一些,前两天都是坐的黄包车。
谁知第二天一早,贺晋之老早就开车等着了!
“督军,我无意招摇,还是坐黄包车好了!”
贺晋之说她矫情“报纸头条占了三天,谁不知道你是谁,你低调他们就认不出你了?又无隐瞒的必要,何苦坐那颠人的车子让自己受罪?”
“上车,再磨叽可就真迟到了!”
觉得有理,沈韵水顺手就去拉后座的车门。
“哎哎哎!这儿呢!”贺晋之拍了拍副驾。
沈韵水最终还是坐了副驾,车子甫一动,贺晋之就去捏她的手。
揉来搓去,似是找到个玩具乐此不疲。
沈韵水嫌烦,挣开了手拍他“好好开车!”
贺晋之却又捞过来“我单手也能开!”
贺晋之说着又抠她的指甲,把她的指甲挨个刮了一遍,像是在弹琴!
“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我指甲都要裂了!”
贺晋之轻笑,回她一句“路费!”
沈韵水语塞‘哪来这么个流氓!’
刚刚到地方,沈韵水就迫不及待的要下车,谁知头却被勾住,头皮被拽的生疼,偏偏沈韵水不得其法,解不开根结。
贺晋之忙俯身过来“别动,不嫌疼啊!”
他动作极快,三两下就把沈韵水的头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