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水欲走,却被他按住手“几时放课?我来接你!”
他的怪异让沈韵水深觉反常,贺晋之哪是这么柔情蜜意的人?下意识便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思及此,她推拒道:“督军不忙吗?”
贺晋之大言不惭“何时可与夫人比肩?”
沈韵水听了嘴角抽搐,身上的疙瘩一片片立起,只觉恶寒。
没忍住探向他的额头“不烧啊!督军被下降头了?快去找道士驱驱邪!”
贺晋之以光黑了脸,拂开她的手“不解风情!”
“督军风情起来甚是吓人,这做派与督军极不相符!”沈韵水辩解。
“嘶!”贺晋之吸气之后,看着她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停顿些许才说“我怎么能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话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话听来十分不对味,沈韵水逗他“三太太甚娇柔,督军可与其面教研讨,必有所获!”
“啊!”贺晋之脸色涨红,弹她一个脑瓜蹦!
沈韵水捂着头气鼓鼓的瞪他。
“还瞪!在危言耸听,你两天都别来教课了!”
“这可不成,督军是答应了的,总不能出尔反尔吧!况且腿在我身上,我有的是办法!”
贺晋之突然搂了她的腰“你确定?我说让你两天来不了,那你就是来不了!信不信?”
沈韵水还要反驳,却倏地对上他极暧昧的笑,霎时间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随即掰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登徒浪子!”
贺晋之顺势收回手,看着她羞恼的样子说“好女怕缠郎!”
沈韵水噎了一瞬,决定暂不和他争辩,不然只怕没完!
待下了车,透过车窗损他“子弹也打不穿的皮,可真是让人羡慕!”
说罢也不理气的跳脚的贺晋之,径直入了校门。
贺晋之用力抚抚心口‘不气不气,我不气!’
如此念叨了两遍才缓过来,看着沈韵水纤细的背影,孟凡冬的话在耳边回旋。
“含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对她的爱护我也知晓,可你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问题了,含珠终究是需要兄弟扶持的!你总不能就她一个孩子,往后只会越忙碌,这事儿不好在拖了!”
其实孟凡冬说的委婉,他本意可比这话不中听‘这事儿又说不准,三十多的人了还没个儿子,往后更不好说!’
‘再者儿子长成还需二十年,这中间有个什么意味怎么办?说不得还得重新练号,贺晋之要是蹬腿了,这打了半辈子的仗,那不是扯淡吗?’
孟凡冬虽没说出口,可这事儿经他的口一说,贺晋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贺晋之揉了揉太阳穴,这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先前他势单力孤,不敢想子嗣的事,可如今局势稳定,他也该想想这件事了,红绡不知为何,跟了他许多年也没个一儿半女。
贺晋之立即车回府,找了小竹“大太太的药停了吧!”小竹立刻高兴应下。
先前总是不放心沈韵水,便给她备了药片,后来因为事情太多便把这事儿给忘了!
沈韵水对此是知情的,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每次都吃的痛快,从不曾因为这个跟他耍性子!
贺晋之打定主意,待沈韵水回来后便抱着人好好缠绵一番,沈韵水被他磨得丢盔弃甲,只得由着他乱来。
沈韵水还诧异贺晋之的热情,等事毕贺晋之洗浴时便让小竹端了茶,现没有药片她还问小竹!
“督军说不必再吃了。”
沈韵水还未从惊愕中回神,贺晋之便出来了,他挥退小竹,自身后搂住沈韵水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肩膀“咱们要个孩子?嗯?”
沈韵水猛的回神,心中狂跳,立即转头问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