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轮流给秦正敬酒。
秦正几乎醉倒,勉强用真气压着醉意,艰难的回到自己房间,倒床就睡。
傍晚,秦正酒醒了,简单洗漱,就去了太守府的中军大营。
何奈高居帅位,正襟危坐,老头儿对秦正的不辞而别,气愤不已,指着秦正骂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所有的亲兵校尉躲得远远的,担心触了何奈的霉头。
秦正也认识到不妥,不停的给何奈认错赔罪。
何奈气呼呼的道:“你小子,一声不响的跑了,知道给老子带来多大麻烦吗?”
“现在老子好不容易能勉强能指挥大军,你现在给我闹这一出,纯粹是给老子拆台,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
“你可知道军法的存在,可知道军令如山,老子都让你安排手下人处理‘边塞飞贼’的事,你还执意要自己回去;”
“回去也就算了,你得在老子这里缴了军令啊。”
“都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军令如山,令出如山。你给老子记好了,否则你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何奈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秦正赔着笑脸,继续赔罪,
忍不住嘀咕一句:“大将军还能容忍我被人欺负。”
秦正不嘀咕还好,一嘀咕,老头儿更气了。
何奈抽出墙上挂着的马鞭,就要动手,被秦正一把拉住,嘴里念叨:“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伤身体,坐下说,好好说,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小辈一般见识。
老头儿也被秦正气笑了,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何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秦正坐下。
老头儿也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哎,小子,这事儿到此为止吧。不过,你擅离职守的毛病不能再犯了。”
“老夫虽然是军中主帅,可总不能直接去当个城防将军吧。”
“兵力配置、人员调度、后勤补给都要老子操心,还要亲自带兵守城,中军大营谁来指挥,岂不都乱成一锅粥了。”
“让你来做这个城防官,也是迫不得已,老子没人可用了。”
“这些个将军,抢功劳的时候比谁都积极,要上阵打仗,全都成了缩头乌龟。”
“至于破虏将军熊本初,有些本事,能指挥,也能打,可跟老子不对付。”
“他老子卫国公跟我斗了几十年,没斗赢我,死了。”
“这小子袭了爵位,打安南时,立了不少功,升了破虏将军。”
“现在,大军出征,我为主帅,朝廷又怕我一人独大,又把这小子塞了进来,成了我的副手。你别看那小子五大三粗的,也不个省油的灯。”何奈道。
“嘿嘿,放心吧,我的大将军,我心里有数,不会胡来的。对于熊将军,我既不得罪,也不巴结,我只想守好自己的本份,其他的没多想。”秦正笑笑道。
老头儿点头,赞许的看着秦正,又嘱咐道:“这次回来,就当好你的‘镇北将军’,别又偷跑回平渡了,免得有心人又用此事大做文章,对你不利,让我难堪。”
“不行,还要回去!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秦正斩钉截铁的道。
老头儿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刚才怎么说的,现在又变卦了,看老子不抽死你个小兔崽子。”拿起马鞭,作势要打。
秦正慌忙起身,拦住老头儿,笑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大将军,请借一步说话,走,到里头去说。”
老头儿被秦正连拉带拽的带进卧室。
秦正又装模作样的四处打量,看看有没有人。
老头儿没好气的道:“行了,装什么装,这里就你我两人,还有人能逃脱你大宗师的感知不成。”
秦正嘿嘿笑道:“老头儿,我告诉你个秘密,你自己知道就行,千万别说出去呀。”
“滚,有话就讲,有屁快放!”老头儿白了秦正一眼,道。
秦正凑到老头儿边,被老头儿嫌弃的推开了。
秦正也不以为意,道:“好事,天大的好事,告诉你,我射杀了北元大军的主帅!”
老头儿心惊,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就算你秦正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千军万马中,轻易射中敌军统帅。
不过,看秦正的神情,不像作伪,又有些怀疑,问道:“真的?”
“我秦正是什么人,还能骗你不成。”
“当时黑灯瞎火的,敌军主帅居然藏在城墙下,距城墙不到两百步,有一名宗师,几十个亲兵保护,我等到那位宗师离开,射杀了对方统帅,又射杀了三名万户。”
“你可以让咱们的细作,在那边打听打听,相信要不了多久,北元那边就会传来消息,证明我所言非虚。”秦正把射杀北元大军主帅的事情简单说了。
秦正简单讲述了当时射杀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