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才几天而已,小草偷偷冒出嫩芽,乔鹤予也闲不住了,准备上山打猎,林谨言连忙跟在他身后。
“带着我呗。”林谨言眨巴着眼睛,眼看要盖房子,哥哥考试,那一样都需要钱,他不能坐吃山空。
见乔鹤予没有拒绝,林谨言麻利的拿上背篓跟上。
“乔鹤予,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打猎的呢?”林谨言有些好奇。
乔鹤予白了他一眼宛如看白痴似的:“你不是听陈润寒说过么,我是京国前太子,又镇守边关,哪能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提到乔鹤予的伤心事,林谨言不敢多言,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韭菜?”林谨言瞧见破土而出的嫩韭菜,兴高采烈。
他急忙蹲下来拔韭菜,环顾四周见韭菜真不少,这下回去可以吃韭菜鸡蛋饺子了,馋的他吞口水。
“你去打猎,我拔点韭菜回去包饺子。”
乔鹤予黑着脸:“别跑丢了,我可不想找你。”
“等我包了饺子你别吃。”
阳光暖润,微风拂面,天气刚刚好,林谨言拔了一小篮子的韭菜,又现了一大片柴胡,他今天收获颇多,一下割了一大摞柴胡。
等乔鹤予提着两只兔子的的时候,林谨言坐在一大摞柴胡跟前累的哼哧哼哧,他脸颊通红,嘴角微抿,目光游离。
“林谨言……”
乔鹤予一连叫了两声,也不见回应,他只好走近打了一个响指。
“林谨言,回神了?想什么呢?”乔鹤予无奈,提着兔子在他旁边坐下来。
“饿么?”
林谨言点头有些哀怨道:“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还想回去包饺子,怕是来不及了。”
“这能吃么?”乔鹤予皱着眉头,他天生排斥山上长的吃的。
林谨言白了他一眼:“做好了你别吃。”
乔鹤予灌了一口水,将两只兔子递给林谨言,背起地上一捆柴胡往回走,林谨言目瞪口呆,明明是瘸子,却也可以那样脚底生风。
他挎着篮子,提着两只兔子跟在后面。
屋外林母正在撒种子,林谨言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累的半死。
“乔鹤予,你诚心扔下我是么?”
“闭嘴吧你,慢悠悠的。”乔鹤予拿了一碗茶灌到谨言的嘴巴。
“咳咳咳……你谋杀啊。”林谨言呛的面红耳赤,眼含泪水,站起身一巴掌抡在乔鹤予的背上。
见两个人又吵起来,林母头疼的紧,她放下锄头:“谨言,你别太过分了,鹤予背着那么大一捆草药,等你慢悠悠摇回来不累死。”
“可是……可是……”见自己理亏,林谨言强忍着泪水憋了一句:“我一个人走,万一有狼怎么办。”
乔鹤予收了碗回到屋子里拉起裤腿看着腿上狰狞的疤痕,想起前尘往事沉默了下来。
“谨言,去叫鹤予吃饭。”林母朝林谨言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