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天的手指在里面感觉到有些干涩,于是把手抽出,看了看两根手指头,用大拇指捻了一下,手指上液体不多。杨问天使劲将夏维两腿彻底打开,按住仔细看了一眼,没有性爱后的那种湿润饱满。杨问天松了口气,放开了夏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
夏维把腿收回,人往床头缩,蜷成一团,不由的哭了起来:“杨问天,我说了,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低着头,轻轻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们的怀疑没错。”夏维慢慢停止了啜泣,趋向于平静,思考着,“问天,我承认对你不忠,我说的是真话。我们离婚吧。”
杨问天抬头跟吴卫国相对苦笑。吴卫国想了想,温和的说:“阿维,刚才是问天不对。嗯,我们反应过激了。阿维,问天会好好向你赔罪的,其实问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回家吗?”夏维也苦笑了一下,过了会,慢慢的说,“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的家。”
杨问天心头一痛,爬上床去,伸手楼她。夏维不肯,两人交手了几下,杨问天还是把夏维抱在了怀里,夏维挣扎不开,又开始哭了。
杨问天柔声说:“阿维,我发誓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夏维大怒:“你滚。”
夏维坚持要离婚,杨问天默默无语的跪在床下,吴卫国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夏维掏出手机来,要立即给经纪打电话,订回加拿大的机票。吴卫国大急,一伸手就把手机抢了过去。夏维一怒之下,一抬腿,狠狠踢了杨问天一脚,不巧正踢在胸口,顿时把杨问天“咚”的一声重重踹倒在地。
吴卫国大惊:“阿维,你怎么踢这么重。”赶紧上去扶。
杨问天捂着胸口,在吴卫国搀扶下,慢慢爬起来,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没事,这是我应该受的。”
夏维自己知道这一脚踢得有多重,多少有点心疼,又不好意思问,当下冷着脸不吱声。杨问天怕她担心,使劲咬着牙说:“已经不疼了。”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到床上,夏维把枕头拍松,让他躺在床上,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看看,还好,没有痕迹。夏维不放心,小心用手摸摸,看肋骨有没断。
杨问天缓过痛来了,轻声说:“阿维,气消了么?如果还没有,我再让你踢一脚。”
夏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会,慢慢说:“问天,如果我真跟吴浩做了,你跟我离婚么?”
杨问天跟吴卫国彼此看看,吴卫国皱皱眉头:“如果阿浩敢打你主意,我把他赶出家门就是了。”
杨问天忙说:“阿浩不会的,他最正派不过,刚才是我们神经过敏了。再说了,这点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你不也没把阿乾赶出门嘛,他打阿维主意都打了10年了。”
吴卫国笑了:“这不是他没得逞过嘛。否则,我哪容得他到现在。最低限度,得罪了天龙建材的老总,他这天翼房产的副总肯定是当不成了。”
杨问天笑起来:“好了,这事都是我们不对,不要再提了。阿维,我们回家吧。”
夏维回家了,至少在杨问天在家的夜晚,不住酒店了。杨佳佳不再直接指着夏维鼻子骂了,但是情况反而更糟了,杨佳佳看见夏维就对着和尚骂贼秃,还摔东西。夏维则走进走出,当杨佳佳是空气,眼皮都不抬一下,这更激怒杨佳佳。
杨问天怕老婆,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在外留宿了;杨问天怕女儿,所以在家都不敢跟老婆多说话。杨问天搞不清楚自己这婚结的是想享受老来幸福,还是嫌生活过得太平淡给自己找罪受。好在杨问天公务缠身,可以经常性出差。
☆、幽会
吴浩问陈昊有没有隐蔽的幽会地点,要景色优美,空气新鲜,设施齐全,另外伙食要好。
陈昊推荐了北京郊外的一个度假村,坐落在郊外的深山里,重峦叠嶂,去那里的道路路况极差,全是山路,崎岖难行,坑坑洼洼,每到周末那里生意都好得爆棚,不提早两个月,根本订不到房间,不过陈昊是。
陈昊告诉吴浩,度假村是一圈的两层的欧式小别墅,布置得有点家庭气氛,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是卧室,一般4-5个卧室,每个卧室每夜租金2500吴浩让陈昊帮他包下一整幢别墅,而且要最边缘最靠山的。那一个晚上房租就得上万,吴昊眼里光芒一闪即没,面带玩世不恭的微笑,什么都没问,利落的帮他订好房间。
吴浩又要求在房间里摆上香型蜡烛,枝型烛台,新西兰进口的黄玫瑰,法国香槟要埋在冰桶里。“是不是还要准备一枚钻戒好求婚?”陈昊挖苦,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说:“老兄,那地方前不挨村,后不着店,面对现实好不好。玩浪漫到市中心希尔顿酒店订房间去。”
周五的下午,吴浩不敢提前下班,等他一路堵出城,最终到达目的地时,三个小时过去了。
夏维穿一袭无袖白色长裙婷婷袅袅的出现在楼梯口-----她正在二楼看电视。吴浩却是满身汗水和灰尘,衬衫敞着领口,手里提着衣箱,一眼看到夏维像狐仙一样美丽优雅,不由得又羞又愧,别说什么情欲性欲,连食欲都倒了个精光。
浩赶紧淋浴换衣服,又在卫生间里吹头发,打摩斯,把胡子又刮一遍,在镜中左瞧右看观察自己,其实支着耳朵在听卧室里的动静,但是除了电视,什么响动都没有,最后吴浩在卫生间里呆够了,不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