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高挑身形,宛如白雪山上千年苍松般挺拔,浑身气质透着料峭春寒。
黄色粉末被念锦汐撒在花菱伤口上,不一会儿花菱身上的血止住,苍白神色好些许。
花菱伤势缓和,念锦汐翻出几个大饼分给祈砚舟。
“路上艰苦,小女子只有这些干粮,如若恩人不嫌弃……”
念锦汐把饼子递给祈砚舟。
当她触碰祈砚舟修长玉指,颤得女人娇躯狂震,那夜他就用玉指堵住念锦汐火热的唇。
念锦汐不敢再看他,她的头埋得低低。
“不嫌弃。”
祈砚舟大方啃着饼,见夜深转冷花菱被冻得瑟瑟发抖,他在一旁升起个小火堆暖身子。
几个马夫们惊魂未定,守在小火堆取暖。
花菱身子骨总算强,挺过这一劫。
念锦汐忙着照顾花菱时,背篓里婴儿啼哭声响起。
大人好对付,小孩都饿得快一天,再不喂她,怕是要成荒山野岭豺狼作伴的一具白骨。
仓皇下,念锦汐找个树荫下,开始喂巧哥儿。
巧哥儿埋入念锦汐怀中,咕噜咕噜作响。
这么大,这么白?
祈砚舟喉结咕咚一下,剧烈跳动,他久经沙场,未曾见过任何一个女子肌肤,眼下,却是被念锦汐给惊到。
念锦汐沟壑深深重叠,让祈砚舟腹下火热不已,他血脉喷张随时都能爆发一般。
祈砚舟竟有些羡慕巧哥儿。
若能那样,祈砚舟相信定能缓解自己的雪寒症。
数年来,祈砚舟一直寻找适合自己的,可他一直找不到,苦苦压制身上的雪寒毒。
没由来一股燥热涌上祈砚舟心头,旖旎滚烫的画面永久烙印他的脑海深处。
忽然,一阵风吹来,地上树叶沙沙作响。
“谁?”
念锦汐遮挡住了巧哥儿的小脸,警惕向四周看去,巧不巧刚好和祈砚舟对视上。
祈砚舟深不见底的眼眸,眸光坚毅又滚烫,在夜光下熠熠生辉。
“啊?”
念锦汐下意识感知自己被看光,她脸上染上层层红霞。
男人的火热与狂热,令她不由想起那晚,念锦汐不免悸动。
“是我唐突。抱歉!”
祈砚舟自知理亏,侧过身去,他双手颤抖不已,额头也渐渐沁出薄汗。
念锦汐又羞又臊,贝齿轻轻咬,这是除前夫之外,被第二个陌生人看到。
巧哥儿打了个饱饱的奶嗝,锦汐将孩子塞回摇篮里。
饿极的念锦汐背着祈砚舟,啃完剩下的大饼。
“你到底得罪何人?此人竟然想要不顾一切代价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