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血腥的念頭往上冒。
她到底是從何處得知這麼多的?簡直比他的母族,歷代的產屋敷家還要知道的多,諸般的神秘,又使他的憤怒中帶有忌憚。
對於不明事物他總是保持警惕。
如果不是她實在過於弱小,也過於重要了,他可能更想和她保持距離。
而放在身邊將她暗暗觀察出來的結果是……
一個確確實實的普通人類,甚至連鬼殺武士都不是。
除了對他過於了解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特別之處了。
他藉口命洱剃去她的頭髮,想要看看她的反應,結果除了格外憤怒就再也沒有其他反抗了。
僅此而已嗎?他感覺到了在試探後的無聊和輕鬆。
因此也對她的戒心放低了許多。
在她失禮嗯扯開他的衣帶後,他不想錯過任何可能從她口中知道藍色彼岸花的機會,哪怕是夢話里。
於是盯著她半夜,這實在太枯燥了,他無地想著,要是把她腦子從身體裡挖出來還有活著的可能嗎?
可以的話,就這麼做好了,反正他重視的只有這個。
安心睡著時的她似乎是把他當做了誰,不自覺親昵地靠過來,窩到了他的懷裡,還把腿橫跨在他身上,毫無知覺的呼呼大睡。
…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只想將它從身上粗暴地扯掉。
如果是和絕代美人,他倒不介意發生一點這樣的接觸。
只是她,還不配。
不過要是失去了一條腿,她會死吧?人這麼弱,真是太可惜了。
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玩弄。
·
不知不覺中,她眼珠在眼皮下活動著,眼睫也顫動起來,大概是醒了,可還不想睜開眼睛,撒嬌般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為所動。
她身上也沒有能讓人心動的點。
接著,大概是感覺到了不對,他親眼欣賞她緩緩睜開眼,眼神是怎樣從混沌初蒙到清醒震驚,再到恐慌不已的。
接著就發出了毫不動聽的慘叫聲滾落了下去。
為了防止她意外死亡,他接住了她,再怎麼也要死在他的手裡,而不是流產這種可笑理由,還和彼岸花一起埋葬。
他頓時產生了和她命運相連的噁心感。
結果她認清現狀立即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想掙脫,她嫌棄他?
一個區區的,卑鄙又弱小的人類。
某種不爽的情緒升起,扶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用力,簡直想要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