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被陆徵关掉了。
池林觉得自己喉咙干涩,大脑划过无数种想法。
陆徵的力气有些大,抱住她腰的手慢慢收紧,炙热的手掌温度,穿透薄薄的睡衣布料,池林不由一颤,触感的转变,让她恍惚间不确定如果真的要做这个实验,是否还能在她的控制之内。
此刻,池林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小人。
在刚刚的一系列接触中,不管是能预知的还是突发性的,她心理上并没有排斥的感觉,这说明她本身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种生理性的感知,或许是老天在提醒她远离陆一响吧。
隔壁房不间断地发出一些声音,清晰地穿过墙壁,钻入池林的耳朵,
她陷入思考,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软糯,娇柔,叫得确实诱人。
可凭什么先背叛的人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快乐,而她却要难受,池林眼皮一掀,眼神犀利:“你想过结婚的事情吗?”
陆徵眉角一扬:“这个话题跳脱得未免也太快了。”
“别管,你先回答这个问题。”
“想过吧。”
“构想过以后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吗?”
“会和喜欢的人结婚。”
很常规地回答,池林的下句话被哽在喉咙里,她不由换了个问题。
“还有其他要求吗?比如大概喜欢什么长相,性格,身材,学历或者家庭背景?”
“这些综合考量或许也会看,但是只要我喜欢,那她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陆徵坦诚地回答道。
闻言,池林思忖片刻,开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对于她的语出惊人陆徵已经逐渐适应,他嘴角一勾:“你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了?”
说到婚姻,池林一秒正色:“我不会去拿我的婚姻去开什么玩笑,我刚才想过了,被你哥戏耍过这一次后,我实在是没有耐心和另外一个人重新认识,重新建立关系,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太过繁琐,而你的身上拥有我喜欢的东西,如果和你结婚,除了需要在结婚证上换一个名字,其他的一切都不用变,关于我的困惑,往后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实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搞得像偷情一样。”
陆徵盯着她的眼睛,陷入沉思,启唇:“原来你觉得我俩的行为像偷情?”
“虽然性质不一样,但是你不觉得这个场景有一丝像吗?”池林反问。
“不觉得,你不是说和我哥已经结束了吗?你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我和你哥是结束了,可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做“实验”,莫名有一种幼稚的报复感,也名不正言不顺。”
听到隔壁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处于一个前后矛盾的状态,她不禁苦笑,“我现在生你哥气是真的,想报复他也是真的,但是我和你一起做实验这件事,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