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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還是準時上了飛機,一路無眠地回到了美國。
越前龍馬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神情便越發凜然。
他快步上前接過夏夏手中的行李扔給一邊的凱賓(凱賓:……),儘量輕聲細語地問:「去吃飯還是回家休息?」
他在電話里答應了夏夏不會問發生了什麼,他就會信守承諾。
至少現在不能問。
夏夏嘴唇蒼白乾裂,她本想說些什麼,手機卻適時地振動了兩下。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
她面無表情地低頭點開查看。
是一張她和越前龍馬、凱賓一分鐘前的照片,下面還寫著一行字:
【越前龍馬的手臂受過傷嗎?】
這一路上,從空山井來過以後,這樣實時監控的騷擾簡訊便如影隨形。
夏夏不知道是空山井的手筆,還是那個男人的手筆。
與此同時,她的腦海中開始不斷地翻湧起一段又一段支離破碎的記憶。
一樁樁,一幕幕,都是她最最痛苦的、強迫自己遺忘的曾經。
「夏夏?」越前龍馬看她對著手機屏幕發呆,只好再次開口問。
「……我想回家。」夏夏僵硬地說。
第31章病
夏夏的情緒和臉色差得越前龍馬想直接叫救護車把她送醫院裡去,凱賓有眼色地在幫忙把行李拎上計程車後,當即告辭離開。
一路無言地回到家,早已做好準備的越前倫子甫一看到夏夏的臉色便也一驚。
和神色凝重的越前龍馬對視了一眼,她沒有多言。
夏夏的房間在二樓採光位置最好的次臥,被收拾得一塵不染,床單被套還帶著剛洗完的清香。書桌上,還有著越前倫子為她準備好的鮮的果盤。
陽光灑進了房間,暖融融的橙色光暈將一切黑暗驅逐。
像是一個安全的家。
夏夏的眼瞼顫了顫,手中的手機也跟著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