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也没关系,一些奇怪的动作,她也不觉得羞耻。
叶从蔚渐渐体会到齐宿所说的,那是因为喜欢,而不是轻视她折辱她。
并非把她当成小宠对待,是她之前想岔了。
“现在不怕我了?”齐宿一挑眉,修长的手指徘徊在她锁骨处:“本王发怒,吞你血肉信不信?”
叶从蔚抬手搂住他:“那便吞了吧。”
“你受得住么?”齐宿压住她:“盈鱼不妨说说,为何一开始会怕,我寻思自己还算亲和。”
叶从蔚略一踌躇:“许是因为直觉,王爷不是好惹的人。”
“怎的说我不好惹,”齐宿饶有兴味:“原以为本王魅力弗边才虏获佳人芳心,不想是出于畏惧才服服贴贴。”
叶从蔚不懂,他竟然在意这个,原因为何不重要,结果不都是她很听话么?
“罢了,放你一马。”
齐宿起身穿衣,扬声叫人进来伺候,让在外间摆饭。
叶从蔚乏得很,无奈腹中实在饥饿,不得不爬起来收拾一番。
齐宿弄了她三回,落得一身痕迹,司兰进来伺候梳洗,瞧着都脸红。
叶从蔚好歹也练出了厚脸皮,道:“饭后我想沐浴。”
司兰笑着点头:“王妃放心,温水早备好了。”
齐宿先行出去用饭,而后离开去往书房,想来是真的有事在身。
叶从蔚自己安排人善后,两腿软的要人搀扶去浴池。
司梅不禁偷笑着感叹:“王爷英武不凡,谁能想到咱们府里无
人替王妃分宠,可受累了,凭外人说去,不知内里究竟。”
近身服侍一年有余,她们早知传言不可信。
什么花花肠子的豫亲王,枕边分明只有王妃一人。
“越发没规矩了,这事你也敢调笑。”司兰不赞同的瞥她一眼。
司梅立即闭嘴:“是我得意过头了……兰姐姐饶了我吧。”
“知道就好,不得妄议主子,”司兰压低声音:“即便心里高兴,偷着乐就行了。”
“明白,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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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进入十一月,下过一场雪,气候森寒冻人。
叶从蔚越发懒散了,入冬后就跟猫咪似的,总是懒洋洋窝在柔软垫子上。
近日她收到了柳茗珂的来信,夏末柳家回到扬州,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就把柳茗珂的婚事敲定下来了。
起初给柳茗珂寻的都是读书人,柳家不缺银钱,希望有个秀才女婿撑撑门面。
再者,男方家不是商户,以后柳茗珂的儿子也能参与科考。
长远看来,此举合适。
无奈柳茗珂瞧不上那些弱了吧唧的书生,还满口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
几经挑剔,后又去了一趟经常,柳笠仲改变初衷,不给她找读书人了。
这回定下的,男方同样是商户,在扬州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与柳家算是旗鼓相当。
家大业大,正巧柳茗珂没少跟着母亲学习看账本,打理商铺也不在话下。
柳茗珂没有拒绝这个婚事,她知道,自己总要定下一户
人家的,不是这个便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