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佳停车的时候就感觉状态有些不对。等出电梯,干脆又添了头晕无力的症状。
智能管家早在主人回来前就亮起全屋灯光,将室内环境调整到最舒适状态。
她一进家门就歪倒在沙上,连大衣都没顾得上脱。
本打算躺一会儿就赶紧洗澡休息,结果却越来越睁不开。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感觉时间似乎过去很久,然后朦胧中门铃响个不停。
岑佳终于被吵醒。
熟悉的客厅突然在眼中变得陌生。几秒钟的茫然后,大脑总算开始缓慢运转,却怎么都不太灵活。
门铃声这时变成了砸门声,节奏慌乱且急促。随后是熟悉的男声:“岑佳,开门!”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语气十分焦急。
岑佳听出来是周珩,但却一动也不想动。
“岑佳!”外面的人由急转怒,明显已经耐心告罄,“开门!你再不开门我就找人撬锁了!”
狗男人,又大半夜跑她家来疯。
岑佳在心里骂了声,起身时现自己头重脚轻,状态不对。她闭上眼缓了缓,等晕眩感稍稍过去,才慢吞吞地走向门口。
十多步的距离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房门打开那一瞬间,岑佳两眼黑整个人向前栽倒。
门外边,周珩刚手准备继续砸门。见状不假思索地一伸胳膊,将人捞进了怀里。
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可他却没功夫心猿意马。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他就预感不太好。结果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岑佳,岑佳?”他叫了她两声。
“嗯哼……”被点名的人哼唧了两声,迷迷糊糊地还不忘骂他,“大半夜的,你有病啊。”
见人没昏迷,周珩松了口气。随即又气又无奈:“祖宗,我真是该你的!”说完横抱起人,抬脚进屋。
岑佳在某些生活习惯上有那么点儿小洁癖。
周珩将人放到卧室床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嘟囔:“没脱外衣,不能直接躺床上。”
“消停会儿吧!”男人咬牙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我亲自伺候你还一堆毛病!”
岑佳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没再说话。
她也就是口头矫情。刚刚这一趟折腾下来已经四肢软浑身虚汗,这会儿除了任人摆弄,还能有什么章程。
周珩只脱掉她身上的大衣,扯过被子将人盖严实。然后抬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下温度,转身去翻医药箱。
水银温度计上数值显示在37。1那里。按照岑佳平时的基础体温,算是低烧,但不严重。
“喉咙痛不痛?鼻子通气吗?”周珩边翻药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