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贺容璋和池韵竹的名字中各取一字。
同时也借用了宋代诗人王柏“故庐犹在眼,未应修竹障西风。”诗句中的四字出处。
“喜欢吗?”贺容璋微微一笑。
“喜欢。”
池韵竹对着这个博学多才的男人嫣然一笑,眼底尽是爱和崇拜。
“记住了,我们现在有了金石之盟。”
贺容璋举着这一方刻好的印章,仔细看了一下,递给了池韵竹。
“我保管?”
池韵竹喜笑颜开,眼里如璀璨星光。
“当然!”
随后,他们在初春的暖阳中闲庭信步,手拉着手穿过白堤,最后站在了断桥上。
贺容璋敏锐地察觉到池韵竹眼底掠过了一丝忧伤。
“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人妖都能修成正果,何况我们。”
贺容璋把池韵竹搂在怀里,深情诉说。
池韵竹深情回望着这个男人,倚靠在他宁静如海的怀中。
她心里那座“雷峰塔”始终矗立不倒,那是世俗的高塔、门第的高塔、命运的高塔。
“白娘子身上的塔,是她儿子跪倒的。”池韵竹一语双关。
贺容璋不禁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始终不认为自己和池韵竹需要用孩子来当筹码和敲门砖,以收获爱情和婚姻。
傍晚时分,贺容璋带着池韵竹入住了距灵隐寺一步之遥的高奢酒店——法云安缦。
池韵竹起初以为这个坐落在深山幽谷里的房子,是个破落的民宿,没想到一走进去别有洞天。
她从未想过有这种隐世之处,就像回到了古代一样,柴门锈锁久不开,灰砖小径覆干苔。
“又是五位数,我看见了。”
池韵竹对着贺容璋莞尔一笑,她又看到这个男人在酒店大堂刷了一个超出她认知的数字。
“这是安缦酒店里便宜的,下次带你去日本京都安缦,全球酒店标杆。”
贺容璋笑着轻抚池韵竹的头发。
“那是几位数一晚。”池韵竹随口一问。
“普通日六位数,节假日不好说。”贺容璋语调平和自然。
“人民币还是日元?”池韵竹睁大眼睛。
“当然是人民币,傻瓜。”贺容璋不禁笑了起来。
“天哪!我一年工资也就六位数,我们是在同一个世界吗?”
池韵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我们相识了,我们就是同一个世界了。”
贺容璋笑着安抚这个女人。
他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池韵竹又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是在做梦吗?我怎么会认识你的?王主任怎么会把我安排给你相亲的?我是不是穿越了?”
池韵竹对着贺容璋一通输出,就像连珠炮一样。
“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会认识你的?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贺容璋配合她演戏。
池韵竹顿时哈哈大笑,在这个静谧的酒店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俩一起在杭州静静享受除夕的宁静时光时,关照从扬州又返回了S市。
关照知道郭丽平让池韵竹跟着贺容璋去了灵隐寺,他无法阻拦。
虽然他也觉得池韵竹与贺容璋应该已经分道扬镳,但是他还是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他要像真女婿一样,陪着郭丽平过除夕。
“小关,你怎么来了?”郭丽平十分震惊。
“阿姨,你一个人过年多孤单,我来陪你。”关照笑容温暖,满目真诚。
郭丽平瞬间感动得老泪众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