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都没有情调,没听过那句话吗?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这可不是什么美满的诗词,赵明诚早亡不说,公主不会已经厌弃微臣了吧?”
“哼!就说你没情调!说什么呢!快呸呸呸!”冯嘉玉气得抽开了被襄儒卿握住的手。
“明明是公主非要用丈夫早亡的词来比喻咱们俩。”襄儒卿追过去抓着冯嘉玉的手。
“我这不是想着浪漫一点,一起淋雪头就变白了,提前看看我们满头白的样子。”
“那公主再等个六十年也就看到了,白头并非雪可替,一朝白头我们的日子就都被偷走了,我想看着你守着你从青丝到白头,我们总有一天会看到彼此白苍苍的样子,我们就只有我们再无其他。”
冯嘉玉靠在他的怀里,听懂了再无其他的意思,她环住他的脖子,“其实我很小气的,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谁都不行,谁都不行。”
“那公主还想出去淋雪吗?”
“不想了,但是我想看你去淋雪。”
“公主病好了,就想看微臣也病一场?那可是不能够,若是微臣病了谁来逗公主开心啊。”
说着便吻上了她的额头,冯嘉玉一把捂住他的嘴,“哼,能让我开心的事情多了。”
襄儒卿躲开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那当然不能让公主如愿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只是轻轻碰了碰就算是欺负?公主未免太霸道了吧?”
襄儒卿的手一边开始解她的衣服,冯嘉玉故意躲闪却对峙不过他。
“公主若是不愿,那就算了吧。”
襄儒卿马上就要解开最后一颗衣扣却停了手,慢条斯理地把扣子又扣了回去。
冯嘉玉气得去扯他的衣领,“你就知道用这招!欲擒故纵算是让你参透了真谛!”
“那公主只说想或是……”
冯嘉玉用唇堵住了襄督主,她也已经能坚持个一炷香了,虽然最后还是处于下风。
襄儒卿喜欢逗她却也不会过分,充分拿捏平衡点。
不过冯嘉玉多次尝试想要帮他试试看,却都被拒绝了。
襄儒卿说,“公主只要轻轻一碰就浑身无力,哪有心思帮微臣,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信不信我让你……”
襄儒卿的手已经解开了下裙,冯嘉玉的话没说出口就咽了回去。
渐渐适应了之后她问出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外面的人,都,还在吗?”
“公主放心,都会回了,您说什么,怎么说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果然是登徒子,嗯……”
嘴唇的温度竟然可以滚烫得如烧红的碳,手指也可以带人入仙境。
贴着襄儒卿精瘦却一点都不干柴的胸膛,害羞什么的都一边去,多爽快的时候扭捏个什么劲。
当然了,这都是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冯嘉玉才敢如此想如此做的。
一开始她可是害羞地恨不得把眼睛嘴巴耳朵都捂上,后来也会时不时地调戏一下襄儒卿。
“早知道新婚那日,我再大胆一点,就能……”
“就能如何?公主若是歇好了,微臣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襄戎达,以后你就有个专属词了,好色襄!”
“嗯,微臣觉得您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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