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力道倒不至于让她难受,但被挟制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时南屿粗糙的手指在她柔软的红唇上用力摩挲了两下,将其磨的鲜红肿胀才冷着脸问:“疼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冷厉道:“疼就对了,当初我可比你疼你一千倍、一万倍,乐月,你不承认没关系,但清黎,他帮时冢杀了我哥,我必杀他!”
“若你敢阻止我,敢替他出头,你的宗主之位就别想要了!”
时南屿掐着她的脖子,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另一只手拂过她鬓,轻笑间在她耳边低喃了句话:“师姐,谁来劝我都没有用,除非,我得到我想要的。”
他的视线炙热,赤裸裸的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荡,那种难堪和羞辱的感觉卷席全身,乐月蹙着眉怒骂:“你疯了……唔唔!”
时南屿叼住她粉嫩的唇角,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霸道而强势的将她所有话吞进肚子,一股刺痛从舌尖传来,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齿间,他却越的兴奋,直至女人几乎瘫倒,他才终于松开了她。
他抬起她的脸,笑的阴鸷极了:“师姐,怎么办,我也曾想放过你,可你一出现,我所有的自制力就都崩溃了呢。”
“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纠缠了。”
“但这一次,将不再是你主导,我一定会,让你乖乖求我。”
乐月怒骂:“你个疯子!”
时南屿无所谓的笑了笑,起身朝着身侧的下属道:“时九,送客吧。”
他看着她,无声吐出几个字:我等着你。
头快底地上去的时九:“……是。”
乐月隐忍着怒气,转身离去。
正巧遇到一个女子端着茶水走进来,两人四目相对,乐月看到对方手心那枚玉佩,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时南屿真是好样的,竟然拿他的玉佩送人!
乐月铁青着脸,见到清黎一众人,没等他们问结果就走了。
一群不让跟还非得跟、又没什么用的人,给什么好脸色?
时南屿不肯收手,为今之计只有回宗门禀告师尊,让师尊出手了!
林浅走进大厅,见到全身都散着郁气的男人,柔柔行了一礼,咬着唇角犹豫着问:公子,刚刚那位姑娘是?”
“不该问的别问!”时南屿冷声道。
林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对时南屿很是害怕,毕竟他杀戮之气太强,又从来不肯收敛,每次见他都和见阎王似的。
要不是他长得俊美,当初她才不会救他呢。
“我也不是问,只是她看到这个玉佩似乎误会了。”
时南屿这才回头,将她手上的玉佩拿来一看,上面的裂痕果然已经修复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神色温和了些,忽然想起林浅的话:“你说她误会了?怎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