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春在那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又回到了东宫。
此时正午后,是人乏倦时,蓝春在自己工位上悠哉悠哉的午休一下。
睡得正香,拍案声骤然而至!
蓝春惊醒,瞪眼一看,来得是位二十多岁,儒生打扮,还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人。
蓝春知道宫廷卧虎藏龙,没有怒,认认真真拱手行礼。
“阁下怎么称呼?来找蓝某何事?”
那人抚了抚八字胡,睁了睁三角眼,好似在打量蓝春这乳臭未干的有什么价值。
蓝春问话,他也没有回答,很是没有礼貌,轻蔑!
但蓝春一直拱手,他也不好闭口不言,说道:“听闻陛下给皇子们多选了一位辅导,今日来瞧一瞧,没想到是一个爱打瞌睡的孩子。”
“那,与你何干?”蓝春被吵醒,一肚子火气,说话也不再客气。
“呵呵,我是右赞善兼文学教授,专门负责太子及众皇子儒学的,你今天要去旁观他们讲学的,为何没去?”他皮笑肉不笑的质疑。
(教授辅导都是虚职,笔者假设的)
“呵,与我何干!”蓝春无所谓的摊摊手,他为什么要去呢,就因为挂了个名头?不好意思,不稀罕!
蓝春起猛了,还有些头疼,更加不理睬这什么教授了,还想再趴下睡回笼觉呢。
结果没想到,这人气急败坏,上前高声道:“食君俸禄,安君之事!你这小伙子太狂妄了!简直目无尊长!”
蓝春更不耐烦了,看了看周围,也没人啊?你表现得如此忠君爱国给谁看!
蓝春怒火中烧,站了起来,反手就是一耳光,抽的那文弱书生差点没挺过去。
“咋咋呼呼,成何体统?”此时,一群儒家学士走了过来。
虽然那书生眼前都黑了,可是却看到那学士仿佛是救命稻草一样。
“方大学士,我好心来叫这新来的辅导去旁听你讲学,可他却行事粗鲁!”
说着话,还捂着他的脸庞。
“蓝春!可是如此啊?”旁边,蓝春的上司秦老头责问着蓝春。
秦老头肯定偏向蓝春的,这是左春坊的衙门,右春坊的官来这张牙舞爪的,他肯定不乐意。
蓝春接着话,解释道:“秦老师在明白过了,左春坊离太子殿下近,一直三令五申不让喧哗,可这人,不守规矩!”
说着,理直气壮的指着他。
“吵到我们无事,吵到太子殿下了,那才是罪过!”
蓝春话音刚落,秦老头点点头,说道:“是极,是极!”
转头看向那方大学士,道:“方学士,你看这事各有说法,不如分开好好反思吧。”
方学士也是个难缠的人,说:“话虽如此,可这动手是他的不对啊!新来的就该有新来的规矩吧。”
方学士的话仿佛是软刀子,只见杀人,不见流血。
“确实如此,蓝春,快向那个……谁,道歉。”秦老头打算息事宁人。
蓝春是看明白了,左右春坊这是互相不对付啊,左春坊大学士不在,这右春坊就来挑事啊!
可他们是为了什么呢?就想平白无故给我个下马威吗?
“太子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