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颂白觉得窒息,手无意识地摸索,想要找到可以依偎的地方。
沈庭宗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
指节扣紧指节,夏颂白生出被捕获的错觉。
柔软的被褥凌乱,缠绕滚烫。
夏颂白整个人都被亲得乱七八糟,沈庭宗却突然将他放开。
夏颂白下意识抱怨了一声:“别停呀——”
沈庭宗平复了一下呼吸,替他将扯开的衣扣重新一颗颗扣好。
他扣的很慢,几乎像是一种酷刑,指尖偶尔划过肌肤,引起舒适的颤栗。
夏颂白期待地看着他,沈庭宗却说:“不早了,颂颂,该睡觉了。”
什么?
他们不是在睡吗?
夏颂白还以为沈庭宗在开玩笑,可沈庭宗居然真的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晚安。”
夏颂白:……
夏颂白盯着沈庭宗。
灰色的睡裤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形状大小一览无余。
大佬明明也很难受嘛。
可沈庭宗就是这么干脆果决,头也不回,甚至还帮他把灯给关上了。
夏颂白:……
无声地在床上翻来翻去,夏颂白最后实在没忍住,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二十分钟之后,夏颂白起身,去厕所洗干净手。
躺回床上,夏颂白想不明白。
明明刚刚一切都水到渠成,为什么突然停了?
这事他不能和别人商量,想来想去,决定去问何邵。
——邵哥可是他身边最花心的一个人了。
对待男女关系或者男男关系肯定得心应手!
夏颂白真是抱着一颗非常苦闷非常不理解的心,很严肃地和何邵说的。
结果何邵听他说完,哈哈大笑。
夏颂白不高兴:“别笑了,邵哥,你再笑,下次不告诉你了。”
“不笑不笑。”何邵眼泪都笑出来了,揉着肚子说,“把我肚子都笑疼了。小夏,你就真那么放沈总走了?”
夏颂白脸皮薄,哼哼两声:“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何邵问:“你们同居了?”
夏颂白:“也不算啦……”
不算是同居。
只是大佬最近还在排毒阶段,对天堂花的瘾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