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寒衣要办酒席,大伙都来了兴趣。
“是该办酒席,他都领证了。”
“我们大院喜事连连,吃了阎解成喜酒,用不了多久又能吃一顿。”
“是啊,三十块钱已经够办一顿大酒席,还能省下不少钱!”
有人在三大妈伤口上撒盐,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两家一个大院的,挨着前后办酒席,邻居一定会拿来比较。
三大妈也不做针线活了,拿着东西回家。
见到她走了,众人接着八卦李寒衣的婚事,聊着聊着又回到昨晚的事。
“你们说,三大爷咋会输给他,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不是三大爷,是三个大爷,他们都掏钱了,哈哈哈。”
“哼,要我说呀,跟我们是大爷,到李寒衣那就不是了。”
留下的两位大妈,听着不是滋味。
以前她们在众婆娘中,地位一直很高,可生昨晚的事,情况变了,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质疑管事的权威。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两人心中决定回去提醒自家男人。
三大妈走得太急了,没有察觉到这个信号,以后怕是要吃亏。
。。。。。。
阎埠贵下课回来,正好遇到众人坐在前院闲聊,平时大家见了他,就会打招呼,“三大爷”那叫得亲切,可今天感觉不一样。
只有一大妈和二大妈和他说话,其他人只有轻视。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说道;“哟,大伙都在啊,这是有大新闻吗?”
“三大爷,你家阎解成结婚,酒席打算办多少钱,有没有三十块?”
孙瘸子媳妇,低着头收着针线,张口问道。
“哪需要那么多,办个酒席而已。”
阎埠贵摇头笑了笑,往自家走去。
这些人真是闲得慌,什么时候办酒席,要三十块钱了。
整天没事干,不知道上班挣钱多么不容易。
然而他回到家后,知道了怎么回事,气得牙痒痒,想等儿子婚宴的事情忙完了,给李寒衣好好操办酒席,让他多花钱。
易中海和刘海忠下班回来,走在大院里面,也感觉到了气氛变了,大家看到他们没有以前那么热情,知道真相后,气得不行。
一场简简单单的写对子比赛,钱没了不说,声望也受到影响。
这些,李寒衣都不知道,他去找装修了,请的还是以前的那家。
装修范围只是耳房,这个年代的人干活勤快,两天时间就将房子给弄好了。
不像前世,小时候家里请木匠做张八仙桌,好酒好肉招待,还有香烟,老木匠竟然用了一个月才将桌子做好,而且做得很丑,白白浪费了木材和工钱。
家里的事情搞定,接下来该忙酒席,不知道冉家那边怎么安排,打算请多少人,得过去了解下,好准备食材。
第二天,李寒衣骑着车出门,准备去冉家,有几天没见冉秋叶了,还怪想念的。
今天是周末,大家都在,大院里有洗头的,洗衣服的,看起来很热闹。
李寒衣有些奇怪,住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勤快了。
就连秦淮茹也在给棒梗洗头,何雨水坐在门口,晒太阳梳着头。
“哟,这是要相亲啊。”
李寒衣目光扫了眼何雨水,胸脯比秦淮茹小了一圈,不过她才二十岁,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只见何雨水拿着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梳头。
“我还要上高中,相亲干嘛!”
秦淮茹拿皂角给棒梗搓头,忍不住回头看两人。
“妈,你怎么不洗了?”
“哦。。。。。。马上,以后你自己洗。”
李寒衣侧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秦淮茹,然后接着问何雨水。
“你哥什么时候出院,还能不能赶上阎解成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