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被人打成那样,今天能出院吗?”
何雨水嘟嘴说道。
闻言,李寒衣一愣,阎家今天办酒席,他都把这事给忘了。
难怪院子里,大家在打理个人卫生,这是打算下午去吃饭。
他推着车出了中院,看到阎家门口摆放着花篮,阎埠贵写的对联已经贴上,没看见他的那两幅。
自己写的对联挺好的,阎家没用暴殄天物了。
事实上,阎家也不可能用,那天生的事情,大家伙已经知道,阎埠贵又是心胸狭窄的人,用他写的那才是怪事。
出了大院,李寒衣上车,往冉秋叶家去了。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沟通小世界,直接抓了两条大肥鱼,用绳子串起来挂龙头上。
到了冉家,冉秋叶听到他的声音,就奔了出来。
“秋叶,慢点,小心鱼弄脏衣服。”
李寒衣笑容满面,将手中鱼递给岳母,“妈,今晚吃鱼。”
“你这孩子,每次来都要带好东西,如此大的鱼,怕是有七八斤,要三四块啊,以后不要再破费了!”
冉母笑得合不拢嘴,把鱼交给冉父,让他放厨房。
双方商讨了下酒席的事情,打算在院子里支两口锅,摆几张桌子就算办酒席。
李寒衣的意思是,多请几个人。
这让岳父岳母震惊的同时,心中喜悦。
冉秋叶也是笑了起来,两个小酒窝很好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酒席虽然看着像大锅菜,但是请的人多,算是给足了冉家面子。
冉父拿着两包烟,迫不及待的去请邻居了,在此之前,没打算请一大帮子人,这回可有面子。
邻居们听说,都激动坏了。
讨论了正事,李寒衣下厨做饭,冉秋叶打下手,两人有说有笑,少不了一番卿卿我我。
他这边潇洒,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可就不一样了。
阎家该来的客人也都来了,大院二十来户人,每家来了一两人。
人到齐了,大家有拿钱的,也有带东西的,阎埠贵脸上笑开了花,但是一直没见李寒衣,那可是大户,如果不来就可惜了。
阎解放去后院看过,李家锁着门,人根本不在家。
像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是三五块的给礼金,聋老太太也拿了两块钱,唯独不见李寒衣。
阎埠贵笑得很勉强,已经下午四点,到了该开饭的时候,只能开席。
四个菜算不上丰盛,但也不差。
鸡蛋面条。
炒白菜。
粉条肉丝。
麻辣小鱼干。
大家吃的拘谨,基本上不动筷子,主人家招呼的时候才夹菜,只有棒梗没有什么顾忌,小鱼干放进嘴里就吃,看得同桌人皱眉。
“吃慢点,乖孙,盘子里还有!”
贾张氏也拿着一条小鱼干吃着,嘴里不忘提醒棒梗。
。。。。。。
酒宴结束,大家送上祝福各回各家。
刘海忠多喝了几杯,一直在阎家聊到天黑才走,出去方便的时候,被人套上大麻袋。
“谁?你要干嘛?”
回答他的只有拳打脚踢,下黑手的人打了一阵才离去,连麻袋都没有解开,要不是有人现,他要在外面过夜了。
刘海忠扶着老腰回到家里,让二大妈去报警,他没看到人,所以怀疑是街溜子干的。
派出所挨家挨户排查,附近胡同小混混都没能幸免,结果不是那些人下的黑手。
第二天,民警来大院,仔细盘查参加阎家婚礼的人,李寒衣从昨天到现在都不在家,成了住户们的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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