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你,你是谁?知不知道我跟谁混的?你敢动我?”皮冬一副狗仗人势的腔调。
啪啪啪,皮冬脸上挨了响亮的几耳光,嘴角鼻孔流出血来。
“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皮冬立即求饶起来。
“能好好说话了吗?”
“能,能,能……”
“我问,你答,敢有半句假话,掰了你的牙。”
“不敢,大哥,我不敢啊。”
“仁心堂中医馆,是谁砸的,是谁放的火?”
“大哥,我不知道啊,大哥。”皮冬的嘴上挨了重重一拳,门牙顿时少了两颗。
“说不说。”
“我不知道啊,大哥,饶了我吧。”
皮冬紧跟着又是一阵哀嚎,一把钉锤重重的砸在他的脚上。
“我说大哥,饶命啊,我说,我说。”
“说。”
“是,是太子让我们去砸的那家中医馆,是太子让我们去的。”
“谁是太子?”
“罗维,nsn集团的罗维。”
“是谁砸死了人?”
“好几个人都在扔砖头,真不知道砸死人的砖头是谁扔的啊,我不骗你大哥,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罗维去了没有?”
“去了,他在,他在远处车里看着。”
“你们是怎么去的?”
“开车,开车。”
“开的什么车,车在哪?”
“开的轿车,还有,还有长安面包,车,车都送南郊的报废汽车厂里了,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哥,饶了我吧。”
“为什么送到南郊报废汽车厂里?”
“那个报废汽车厂,是,是罗维的,方便用车。”
“你叫什么名字,跟谁混的?”
“我叫皮冬,皮冬,我跟罗维混的,跟罗维混的……”
黄群把皮冬解开,拉着他上面包车,直奔报废汽车厂而去。这里虽然离正阳只有十几公里,但荒凉的却就像是前百公里之外的荒郊野外,只有孤零零一个锈迹斑斑钢丝网围起来的报废汽车处理厂。
皮冬按黄群的指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