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双手插兜,嗤笑道“他们的理念我倒是认可,但他们的行为令人不齿。”
“走吧。”幸村精市话,六角中不是比嘉中的对手,比赛早在比嘉中3:o时结束,碍于大赛规则才一直打到现在。
最终,比嘉中与六角中的比赛以比嘉中5:o全胜画下句号。
中午短暂休息一会儿,下午过去时柳莲二看了下公告板,六里丘艰难挺过第一轮,成为他们第一轮的对手,他把消息告诉等候已久的队友,不出意外,看到他们眼底的凛然战意。
切原赤也摩拳擦掌,“看我这次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他专门向部长申请的单打三,就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的对手是在aBc公开赛上挑衅柳生比吕士的其中一人,仁王雅治从搭档那抠出招惹他的两人信息,直接对切原赤也说道,“狠点打,不用留手。”
“明白。”
踏上球场的切原赤也化身人体描边大师,加强版的指节球擦过对手的身体重重地钉在地上,留下一身微微渗血的伤口和满面疮痍的地面。
“当初不是很嚣张吗?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立海大坏话试试!”切原赤也高高举起球拍,投下的阴影罩住瑟瑟抖的少年。
六里丘的人下意识吞了下口水,撑起身体挣扎着挪到阳光下,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他不敢看切原赤也的眼睛,哆嗦着两条腿不让自己化作一摊烂泥,“对不起…对不起,我为我曾经说过的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切原赤也冷哼一声,“不止你,还有你的同伴,走着瞧吧,我们会让你们为你们的嘴臭付出代价。”
说完,最后一球扎进紧挨着六里丘的人的地面,那人终于撑不住,腿一软,瘫在地上。
双打二柳莲二和胡狼桑原,赛前柳莲二专门问了柳生比吕士那俩人是怎么挑衅的,有些话不好当着本人说怕人听了难受,但他已经准备用自己明的新招式让他们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谁料对面两人看到上一个的惨状,心里止不住犯怵,还没比就急忙撇清关系“我们没说你们坏话,也没参加抽签大会和公开赛。”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不讲理的。”鉴于两人目前没做或者做了没被现,柳莲二和胡狼桑原只简单地削了对方一个6:o。
“可惜了,我还想试试我的镰鼬。”柳莲二略带可惜道。
切原赤也下意识捂着肚子,柳莲二的镰鼬是能把人打到双脚离地的高切球,单从可以把人抽飞这点就能看出这招威力之大,他和柳前辈比赛时,没少挨这招打。
单打二仁王雅治,很不巧,和他比赛的正是挑衅柳生比吕士的另一个人,他微微眯起眼,不怀好意道“这下有趣了,piyo~”
被他盯住的人不寒而栗,颤抖的视线撞进狭长的眸子里,一瞬间的慌神,他现对面站着另一个自己,另一个更强大更厉害更邪恶的自己。
仿佛从黑暗淤泥中伸出的手,拽住他的脚踝,一边往下拖一边顺着他的小腿死死缠住他的身体,他想反抗,但他的手脚被束缚,直到淤泥淹没他的头顶,他看着另一个他站在灿烂的阳光下。
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带恐慌地盯着仁王雅治,仁王雅治此时已经解除幻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输了,噗哩~”
“我…我输了……”和他比赛的人瞳孔涣散,那一瞬间他又陷入了自己被替代的恐慌中,临昏迷的最后一秒他还在想:
怎么会有人完完全全变成另一个人?
六里丘又一名成员倒地,还没上场的三人慌了神,在双打一的比赛溃不成军,仅剩六里丘的部长,也是最先挑起两部纷争的人还没上场。
“去吧。”幸村精市面色缓和,帮木之本瑾抚平上衣下摆的痕迹“用实力让他们闭嘴。”
“好。”木之本瑾点头应下,神情自若地进场。
与他相反,六里丘的部长冷汗津津,见到上场的是木之本瑾,不是那个威名远扬的真田弦一郎或是位于顶峰的幸村精市,他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心想这局应该不会输的太难看,或是能从立海大手里扳回一局。
他自认自己高估了木之本瑾的实力,毕竟在今年的关东大赛前国中网球界压根没有木之本瑾的名字,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哪怕他打败了青学的乾贞治,但青学以前连全国大赛都打不进,这次能打到关东亚军都靠的是运气,全国二联霸打赢关东亚军那是理所应当。
木之本瑾看出他眼里的庆幸,心里实在不想搭理,所以一句话都欠奉上,但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生气,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正当六里丘的部长沾沾自喜时,木之本瑾周身气势狂涌,网球裹挟着飓风剑影向对面席卷而去,炸得对方脚下的草都矮了一截。
“1…15:o。”裁判的声音隐隐透出几分不确定,惊疑的眼神几次落在木之本瑾身上,确定破坏力如此强悍的球是眼前这位纤细的少年打出来的。
六里丘的部长这才现自己轻敌了,冷汗浸透衣裳,他想起前几个队员的惨状,心里瞬间没了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