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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乾爸，我接上小媽了，你要不要跟他說兩句。」

「你少跟他面前逗貧，別特麼問東問西，他不想說話就別煩他，保護好他就行。」

老k將手機伸到莫禹熙面前，示意他說兩句，但他一直搖頭。

「乾爸，小媽擔心你，想和你說兩句。」

手機再次舉到他面前，他氣的怒目圓睜，真想給老k兩拳。

猶豫了兩秒，他接過手機，將揚聲器關掉，放在了耳邊。

「餵。」他聲音很輕。

「嗯，你想說什麼。」他聲音低沉。

「我沒什麼想說的……」

「嗯，沒事，我打了人，要拘留幾天，怕仇家找上你，所以你先和老k在一起比較安全。」

他怔住了，乾哲也……為什麼要說謊？阿松都說他是被舉報吸du才進去的，他本人不可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說？

這個瞬間，他感到強烈的罪惡，和莫名的心疼，為什麼要喝下有問題的水，又為什麼要扭曲事實……

他滾動著喉嚨無言以對，乾哲也好似輕笑了一聲。

「我突然想在警局裡淦你，要不要過來玩點刺激的？」

o47。「媽的，他是不是在我身上下蠱了」

電話里的音量不大不小，莫禹熙擔心被老k聽見，立刻將音量調直最小，然後輕咳一聲。

「你人都在警察局了，還不正經一點，邊上沒有警察麼。」

「就我自己，你要不要來找我，我可以給你弄套警服，你穿著，來一發，光是想想我都快應了。」

「你，你正經點兒！我邊上有人！」他的臉頰迅發燙，雖然有過肉體關係，但聽到這種話，還是會覺得很羞恥。

乾哲也壞笑兩聲，滿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樣，又不讓他看，來不來，這種機會可不多。」

「我才不去，你到底有沒有正經的，沒事我就掛了。」

手機里沒有了聲音，他以為對方除了黃腔無話可說，正準備掛斷，乾哲也卻緩緩道：「有種東西，叫一次性電話卡，很便宜，用完就可以丟掉。」

「……」

「沒事了，這幾天聽老k的話，他要是煩你就罵他，出來我收拾他，掛了。」

話筒傳來「嘟——嘟」的掛斷聲，可他還舉著手機，眼神呆滯的盯著某個地方。直到手機里一點聲音沒有，他神情恍惚的將手機還給老k，老k卻驚呼一聲。

「我去！你怎麼哭了！這麼想乾爸嗎？他才進去一天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