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同意,那么便等同于彻底和燕鸣山断了关系,应允的话一旦出口,孟家会不遗余力,替我解除和ns的关系。
这无疑是要我自断后路以明志。
这样背水而战的悲愤气氛,没怎么激起我的畏惧心。
不是一时冲动下做出的决定,我坚决地要离开ns。
现在的燕鸣山,已经没了从前的智。
为了将我紧紧拽在身边,我的事业已然也沦为他操控的筹码之一。
他当然不会一直盲目。只要我和他的关系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他会立刻变得性而客观,就像之前一样,放手让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我不要重回零点的关系。
我不要他胁迫着我重返曾经。
我要他因我的改变而改变。
或许我对燕鸣山来说,真的是他画里那样的洪水猛兽吧。
永远让他没办法,永远推着他往前走。
我的爱涛天,四面八方向他侵袭,如何才能不被吞没?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的开始震动。
我将它握在手里,眼睛却依旧看向孟颖初,向她问着最后的问题。
“这幅画被创作出来的时间,孟小姐了解吗?”
孟颖初当我是随口一问,不怎么在意地回道:“大概是五年前吧。”
五年前。
我第二次和燕鸣山重逢的时间。
那时的他不记得我,那时的我处处小心翼翼地对他。
那样的我,为何会在他眼里像是洪水猛兽?
那样的他,哪里来的由,要那样仔细地描绘我?
我冲孟颖初欠身,转过去,走向画廊的角落。
抬起手,我接起了燕鸣山的电话。
“跟我回国。”
电话接起的一瞬间,耳边立刻传来了许久未闻的嗓音。
“我派人去接你,你明天就出。等你的飞机落地,我会等在机场。”
“孟家和蒋家联手又如何?燕家是燕家,我是我。我的手段和本事你见过,我如果想,孟家和蒋家都能给任意什么东西陪葬。”
威胁过后,他的语气又变得极尽温柔。
像是诱骗,像是安抚。
“我了我们的房间。你不是说墙壁原来的颜色太阴沉吗?我换成了你喜欢的抹茶色。”
“景明,未知的东西,有时候不是光明的未来。你被我保护的太好了,什么是好意,什么是潜在的风险,你根本没法清晰判断。”
“和我回西苑。一切都能是原来你最熟悉的样子。”
“只要你一句话,景明。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