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抗拒着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傅砚辞紧紧攥住。
“傅七爷。。。。。。”
“伤在哪里?”
云栀的手腕在他手心转了一下,掌心朝上。
“划了一下,我自己能处理。”
傅砚辞揽着她的腰入怀,立刻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和翻涌着情愫的眸子。
她没有解开药性,只是在靠痛感强撑。
“云栀,伤口在哪里?”
云栀盯着傅砚辞性感的薄唇,脑中不断闪过那晚的亲密。
她垂眸,声音冷了几分。
“大腿。”
傅砚辞将她打横抱起来,由她靠在胸口。
“霁川,去开车。”
“啊?”
周霁川看着傅砚辞抱着云栀的紧张样,瞪大眼睛。
“砚辞,你该不会。。。。。。”
“去开车!”
“开开开,这就去开。”
。。。。。。
车上。
周霁川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上的傅砚辞将云栀小心放好,手探向云栀的双腿。
他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云栀一把按住傅砚辞的手,双眸紧闭,声音微冷。
“不要碰我。”
傅砚辞厉声道:“你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吗?你大腿上开了多大的伤口,才能流这么多血?”
云栀不吭声。
傅砚辞深呼吸一口,压下火气,语气稍软了几分。
“云栀,我看看伤口。”
云栀摘了绾发的银簪,青丝垂落,格外温婉恬静。
她一手握着簪头流苏,另一头尖锐处抵着手心被玻璃划破的伤。
稍一用力,血珠就涌出来。
她闭着眼睛,表情平淡而清冷,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不用,我自己弄的伤,我心里有数。”
傅砚辞看着她冰封般的小脸,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他以为她在外人面前是乖巧的,无辜的,单纯的。
耍起心眼来,她娇俏明媚,多了几分除他以外,没人发现的灵动狡黠。
可今晚,她受了伤。
格外冰冷防备。
那张纯洁无瑕的兔子皮下,哪里是狡黠娇媚的狐狸?
她是孤狼。
傅砚辞拗不过她,只夺过她手里的簪子。
“霁川,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