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听着傅砚辞语气中的急切和紧张,唇角勾起,不似平日里的娇憨可爱,倒多了几分得意的魅惑。
“傅七爷在紧张我吗?”
傅砚辞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冷声道:“别死我车上。”
。。。。。。
汽车开到一处别墅。
傅砚辞抱着云栀下车,径直走进卧室,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自己坐在墙边的沙发,距离拉的极远。
周霁川拎着药箱进来:“云小姐,我帮你包扎。”
云栀伸出手,礼貌的笑笑:“我自己可以,药箱给我吧,谢谢。”
周霁川看向傅砚辞,傅砚辞点头,示意药箱给她。
周霁川放下药箱,走出了房间。
房间安静。
傅砚辞看着云栀慢条斯理解开脖颈处的盘扣,又去够侧面的拉链,几个动作就让她喘的厉害。
“傅七爷。”
云栀叫他。
傅砚辞扯了扯脖颈的领带,应了一声:“嗯?”
“帮我脱。”
傅砚辞的喉结滚了滚,起身走过来。
拉链拉开的声音格外清晰。
傅砚辞道:“不是不让碰吗?我以为,你是不需要别人帮忙的。”
云栀轻声道:“别的无所谓,伤口不行。”
“为什么?”
云栀像是没力气了,也没出声回答。
傅砚辞拉着她的旗袍往上:“抬手。”
云栀缓了几秒,配合的抬手,由着傅砚辞将旗袍脱下来。
她穿着一套浅粉色内衣,衬的皮肤白皙,腰身和他想象中一样纤细,如上好的羊脂玉似的,在明亮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傅砚辞起身,回到了沙发上,点了支烟。
云栀就坐在他对面,伸直了左腿处理伤口。
傅砚辞终于看清了。
她左大腿内侧划了一道两三公分的伤口,用一块碎玻璃抵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布条,层层缠住。
所以她脱身后每走一步,玻璃都会嵌入一分,痛感蔓延全身,才抵挡得住那汹涌的药效。
云栀拿起镊子将玻璃取出,消毒,止血,上药,用纱布重新包好。
完成之后,大汗淋漓。
她半靠在床头,痛感褪去后,药效报复般的袭来。
她开口,声音有些哑:“这个药效会持续四个小时左右,除非打了镇定剂,在梦里熬过去。”
傅砚辞指尖夹着烟,声音比她还低哑。
“要镇定剂吗?”
“不。”
她抬眸,水眸盈盈动人。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