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祁蕪嘆了一口氣,自己靠近了楚清酒,將楚清酒抱在懷裡,非常無奈地嘟囔著:「好吧,我過來也是一樣的。」
楚清酒冷不丁被祁蕪溫熱的身體包裹,對方充沛的熱度好像能夠到達他的四肢百骸,驅散他身體裡的陰氣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真的沒有那麼冷了。
他的後背緊貼著祁蕪溫暖的胸膛,似乎還能感受到祁蕪心臟跳動的劇烈,還有對方若有若無噴灑在他耳邊的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溫度。
感覺身體要著火了。
楚清酒一句話沒說,只是低下頭,他感覺自己的耳朵和臉好像都很燙,是發燒了嗎?
沉默了好一會,楚清酒才輕聲道:「你其實……可以給我你的血的。」
祁蕪的血有很多陽氣,對於他這個陰氣重的病秧子來說正好。
「但是我想靠近哥哥誒,就像是這樣抱著取暖。」
「……」
楚清酒突然語塞了,祁蕪想靠近他、抱著他,和他要祁蕪的血這件事情衝突嗎?
他好像沒說喝了血不能抱吧?
「這和我要你的血衝突嗎?」
「!」
祁蕪眼睛突然亮了,他興致沖沖地湊到楚清酒耳邊,笑道:「那哥哥可以讓我親一親嗎?」
「……不行,不是說了只要血就好了嗎?」
這個傢伙整天除了親親還能不能想一些別的事情?
總是感覺劇情走向好像越來越奇怪了,他是要把祁蕪做成傀儡的,做成一個不會說謊不會欺騙他的專屬傀儡,怎麼能被祁蕪牽著鼻子走!
「嗚嗚……我就想和哥哥再親近一點嘛。」
祁蕪將頭埋在楚清酒頸窩,開始無理取鬧,嗚嗚咽咽的像是哭了又好像是裝的。
「你別蹭我,很癢。」
祁蕪的髮絲時不時擦過他的脖頸間,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意,讓他覺得很奇怪,連語氣都不自覺地放緩,變得沙啞了。
祁蕪聽話地沒有再繼續蹭楚清酒,只不過還是將頭埋在楚清酒頸窩裡,沒抬頭。
他能夠聞到楚清酒身上的香味,與他清冷疏離的外表不同,這個香味像是某種花香,甜絲絲的讓人很想咬一口。
楚清酒感受著那人灼熱的溫度,還有對方埋在自己脖頸間不斷噴灑的氣息,帶著一絲絲酥麻的癢意,還有讓他身體發燙的熾熱。
祁蕪的手指突然在他的脊背來回遊走,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更讓楚清酒覺得奇怪了。